他有没有和宁嘉在一起不知道,但如此暧昧,林安安只当他们在一起了。
“我有十足的把握,让你能甘愿做我的小的。”
林安安手没稳,将水杯松开落在地上,用看妖怪的眼神看他,他笑的自若,很不要脸。
小的?小三还是情人?
他们之前吵的架呢?都忘了?怎么还能用这么下流的语气和她讲话。
顾尚延突然上前拥住她的腰,手臂像一条铁链,将她缠绕,手指顺势摸上她的唇。
林安安条件反射,敏感的咬住自己的唇,若有若无的散发魅力。
顾尚延眼神一变,看着她的眸子变深。
一年多没碰过了。
林安安刚刚被热水捂热的唇,被他故意的,力气很大的蹂.躏。
林安安没力气挣脱了,或者,她没想过挣脱。
这男人想使坏,她根本没办法。
冬日,凌晨,楼梯间。
听这些字眼,就知道,又黑,又冷,又安静。
这里没有监控。
顾尚延手指挑着她,林安安微微撇眉。
他沉声问她:“想我吗?这一年?”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
顾尚延思想比她更开阔,现在她也差不多了。
她心里冷笑,承认了。
想来想去,还是忘不掉。
还是那句话,承认了又怎样,极品男人确实很少,但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没有也死不了。
顾尚延把她往墙角逼,林安安如即将被欺负的弱女子,似惊恐似欢迎的向后退。
缩在墙角。
“顾尚延,你还有宁嘉。”
“呵。”
顾尚延凑在她的耳边,上嘴,叼起她耳边的软肉,用微乎极微的声音低低说了句什么。
林安安听的是,“她算什么”。
又似乎不是这句话。
不管是不是,他今天既然说出了那句混账话,必定要做点什么。
林安安死死的盯着他:“我今天或明天生理期。”
顾尚延手垂着,笑的自若:“我知道,我就不要脸一回,没品一会儿,我想哄哄你,成吗?”
...
顾尚延盯着她瓷白的脸,抽手,松开她。
林安安被松开,瞬间睁开眼,依在墙角。
这里没人,也没摄像头。
没人知道他们在这做什么。
林安安呈保护的姿态,眼含着淡淡的泪花,小脸紧绷着:“你…”
顾尚延不在意的笑,孤芳自赏她脸上的红晕。
林安安几乎是落荒而逃。
跑了几百米后,她才想起她落在楼梯间的早饭。
犹豫了片刻,折返回去。
脚步由此停在门后,隐蔽于黑暗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留在原地的男人,低着头,弯着腰,收拾着她留下的早饭,耳边贴着电话。
“不多说了,反正咱们速度快点吧,我媳妇快受不了了。”
“呵,肯定委屈了呗,不知道有没有偷哭鼻子。”
垃圾袋摩擦噪音随着他闷沉的脚步声离去。
他媳妇…
...
林安安不敢再见他了。
躲的比以前还远。
而最近,顾尚延也没出现过,不知道去哪了,就连他周围的人,也没有怎么见过了,张清意也不知他们的去向。
补课结束后,林安安从人家里出来,接到一通电话。
号码归属地是京城的。
看着这个电话号码的归属地,林安安撇下眉,犹豫接起。
“你好,请问是林安安吗?”
林安安懵懵回答道:“我是。”
“是这样的,我们是京城公安局的,经过你的诉求,我这里已经为你父亲和母亲二人之事成立的调查组,全国范围内调查两件惨案的真相,现在是通知你一下,请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尽量不要不出门,尽量不要一个人居住。”
林安安听的糊里糊涂的,经过她的诉求?她什么诉求:“警察同志,我什么时候有这个诉求了?”
“嗯?你的父亲是叫林路吗?母亲叫绍诗樊?”
林安安不知怎么的,泪腺神经没受大脑控制,先湿润了:“是。”
“那就对了,你放心好了,这次一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要注意安全?”
林安安迷迷糊糊的回应:“好...”
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中,一个年轻的女子呆呆的站在中央。
今天的天空中没有害气,路上没有垃圾,枯树没有摇曳,清风没有徐来,气温暖和。
天空是纯蓝的,云是洁白的,生态是稳定的,心是澄净的。
林安安卸下心防般的吁出一口气。
有些事,终究是了(liao)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