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因为我做的不符合你的心意,就一杆子打死我。”苏景秋在黑暗中说:“司明明你对我公平一点,好吗?”
见司明明毫无反应,他又说:“也别冷暴我。”
司明明仍旧不说话。
苏景秋又抱了她一会儿,听到她似乎是睡着了,就下了床。他很烦闷,找了瓶红酒出来,坐在窗前小酌慢饮。手机里在弹消息,是小学同学群里。
他们已经进阶到了开始述说青春萌动来拉近彼此的关系,群里有同学说:当年我可喜欢苏景秋了。
才小学,懂什么?别的人说。
苏景秋觉得这样的寒暄毫无价值,倘若其中有谁结婚了,肯定会因为这些谈话带来一些困扰。他不是靠被故人追捧获得成就感的。于是断退了群。
认识申京京的那男同学最发现,私信他:“你怎么退群了?”
“太吵了。”
“可以设置免打扰啊。”
苏景秋发了一微笑的表情。
“改天一起聚聚,我叫上京京姐啊。”那男同学说。
“我结婚了。”
“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没特意通知你。”
苏景秋说完就把手机丢一边,他有些烦躁。
这时他想起刚开始纹的时候,王庆芳无法解,跟他深谈过一次,概就是:这东西不可逆,就算洗了,也是会有痕迹。你买辆车,不喜欢能换;吃进口的东西,不爱吃可以吐出来,这玩意儿你纹上了,可就跟着你一辈子了。
“所以我只纹对我来说最要的东西。”苏景秋说。那时他天真,不知道要的东西也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懂屁。
“那你可别把我纹你上,我嫌晦气。”王庆芳说:“母子一场,早晚要分开,分开就是你妈想在,你非要把我带你上,你那是不孝。”
母子两谁都无法说服谁,实上苏景秋真的在上规划了一块地方,留给己的父母。既然无法苟同,且父母健在,那么这件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今天想起母亲的话,竟然觉得有些微道了。想来人是要遇到,才会正念。
他睡不着,就给顾峻川打电话。天都快亮了,顾峻川被吵醒,气半死:“你又被你老婆赶出家门了?”
“没有。”苏景秋有了朦胧的醉意了,
他说:“司明明知道申京京了。”
顾峻川闻言来了精,他可太好奇情的走向了,但他也有点不懂,怎么会有人对现任盘托出前任呢?前任之所以是前任,是因为那已经是过去的了!
“她怎么知道的?”
“说来话长。”
“说后吧。”顾峻川打断他:“要跟你离婚吗?”
“因为我谈过恋爱跟我离婚?”
“因为你爱过别人跟你离婚。”顾峻川嘲笑他:“你真的太没用了。每人都希望己是对方世界里独特的那一,哪怕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司明明。”
“我不懂。”苏景秋有些蒙了,每人都有其独特性,这要宣之于口吗?
顾峻川提高声音:“你聪明点吧!你觉得你爱上了司明明,但那爱情跟你以往的有什么不同吗?你觉得你对司明明好,但你对每一段恋爱都很好…”
“你怎么也这么说?”苏景秋问。
“因为你确实如此。”顾峻川一语惊醒梦中人:“说真的兄弟,你应该想想,她到底哪里不一样。”
苏景秋从没觉得爱情是这么复杂的,但此刻他清楚了,人与人一旦走到一起,那羁绊就是复杂的。
“你要问问己,你究竟爱司明明,是单纯爱某特质?”顾峻川因为经历了一场刻骨的爱情,导致他对很多都看得通透。苏景秋跟司明明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倘若他们真的决定一起走的话。
苏景秋在沉默着,顾峻川问他:“你喝酒了?”
“嗯。”
“你真是…有反骨。求多福吧,我回笼觉去了!”
苏景秋终于找回些智,抱怨道:“不是我陪你一整夜的时候了?你别忘了…”
顾峻川已然挂断了电话。
苏景秋好心烦:他不喜欢今天的己。他很少不喜欢己,这一天算排上了号。喝过了酒天已亮了,又去冲澡,各方法遮掩一酒气,小心翼翼上了床。
司明明翻了,就那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