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很喜欢宁栀,逮着机会就想把他弄到津海去。
孔国权和阎立民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跟梁恺之打招呼。
宁栀习惯性地喊:“老师,师伯。”
阎立民哈哈笑:“现在该改口叫师兄了。”
不管宁栀是他师侄还是师弟,对他而言都没差,所以还挺高兴的。
孔国权和宁栀彼此之间更为熟稔,见状随口道:“你在京都没给老师添麻烦吧?”
宁栀说:“没有。我除了上班就是做研究,每天都是家医院两点一线,可老实了。不信你问老师。”
孔国权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欣慰。
当年那个还需要靠家长使用钞能力换学籍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国医界的后起之秀,成长之快着实让他也有些没有料到。
“都是老师教得好。”宁栀适时地恭维了一句。
孔国权白了他一眼,叹道:“叫师哥吧。”
他的老师还在面前呢!全乱套了。
宁栀摸了摸脸,他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阎立民说:“乐乐挺想你的,知道我来京都,还说让我给你打招呼。”
阎乐乐毕业后就直接留校,现在也算是一名稳重的大学老师了,不像以前那么人来疯,阎立民挺欣慰的。
宁栀“哦”了一声,说:“她现在身体好吗?体重有反弹的迹象吗?”
阎立民笑着说:“挺好的,她自己非常注意,平时坚持锻炼,体重保持得很好。”
阎立民这辈子除了女儿阎乐乐的事,这辈子几乎称得顺风顺水。
自从阎乐乐体重降下来,身体恢复健康之后,阎立民没了后顾之忧,工作上更顺心了。
梁恺之可不管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打趣,再加上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学生,心中高兴,道:“走,老危你们一起,今天我请客。”
危正平呵呵笑,回头对管见明说:“难得老梁这么大方,咱们今天有口福了。”
管见明但笑不语。
梁恺之事先在附近的饭店订了个大包间,大家都可以算得上是自己人,不用特意招呼,很随意地入座。
宁栀成了个香饽饽,左右两侧坐的梁恺之和孔国权。
这两人都算是他的老师,关系比旁人更亲近些也正常。
席间聊了一下彼此之间的近况,然后交流的最多的还是气脉。
孔国权道:“我说呢明明我之前就是按照你的步骤去炼的药,结果根本炼不成,那药材用不了多久就烧焦了。”
所以不是他技术不行,而是因为他没法像宁栀那样去运“气”。
阎立民若有所思:“几年前的那个采药人难道就是因为他经络之中的气太多了?将他撑爆了所以才药石无医?“
宁栀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阎立民道:”那他体内是怎么存储了如此之多的气呢?“
他很好奇啊。
照宁栀所说,这个气对身体非常有好处,要是能够想办法让普通人也能吸纳这个气,那对于治疗很多现在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岂不是有可能治疗了?
宁栀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他无意中接触到了什么富含灵气的东西吧。”
阎立民十分失望。
后来他试着联系那个采药人潘春礼,结果他的家人告诉他,潘春礼出院后不久就死了。
死的时候全身流血,眼珠子都鼓出来了,身体像个筛子一样,死的时候极其痛苦,死状非常恐怖。
“人体内吸收微量的气是没关系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强身健体,但如果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