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吻了上去。
将那些暧昧的、诱人的、撩拨的声音一起吞入腹中,肌肤每一阵清颤,都让他无?法言喻的快慰起来,与之相反,是一直沉默的谢渊,甚至有些时候,她几乎要忘了房间还有另一个人。
偶尔行动重?合,猝不及防的她简直要被弄疯了。
谢渊和?哥哥相看两厌,却也身体力行证明了某些真相。
半晌,白皎才出声:“荒淫无?耻!”
她恶狠狠地瞪人,可惜早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简直像是一滩春水,软软地倒在床上,规整的床榻早就?凌乱不堪。
她谁也不想搭理,可这?俩人像是狗皮膏药贴过?来,竭力想要冷着脸,也不过?几秒,就?维持不住。
谢渊握着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覆盖着一层薄茧,轻轻摩挲她娇嫩肌肤,像是在把玩一只玉雕,忽然,他垂下眼睫,一个吻轻柔落下。
白皎十分警惕,瞪圆眼睛说:“你别想其?他,就?算是……我也得在上面!”
谢渊动作一顿,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斑驳的颈间,忽然起身,一把抱起她:“好,我会满足你所有要求。”
片刻后,白皎咬牙切齿地怒骂:“混蛋!你是故意的!”
下位者仰头看她,深邃黑眸里满是柔情款款,炙热的渴求的目光仰望她,如同在仰望他的神明。
白皎挣了挣,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手搭在男人肩头,鼓胀的肌肉在手心底下跳动,滚烫炙热犹如喷发的岩浆,叫她心猿意马。
有时候,她觉得他们是一个人。
尽管他们都不承认。
……
与此同时,沈玉蓉房间里。
昏暗的室内与黑暗融为一体,冰冷盘踞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沈玉蓉缓缓睁开眼,自?那日之后她便待在青云观里,尽管师父什么也没说,可她自?己清楚,她到底失去了什么。
一连几天足不出户,她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修炼,以至于竟修炼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光线下,地板上一摊暗红血迹已经凝固,正?是她之前走火入魔时吐出的血渍。
恨意涌上心头,恨,恨死了白皎。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踩在脚下碾压,沈玉蓉这?才知道,什么最叫人可恨。
她以她为目标,这?辈子一定要打败她,结果?到头来,对方?竟从始至终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一个陌路人,这?样直白且毫不掩饰的忽略,比打压更让她痛苦。
零碎记忆涌上心头,她因为再一次被救,被白皎踩在脚下而?愤怒不甘,一种渴求由内而?外地升腾,她一定有什么奇遇!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这?一刻,追求强大极致的力量,成为她永生不忘的执念!
她隐约知道自?己陷入某种魔障,又或是执念,如果?白皎不死,她这?辈子修为都不得寸进?!
白皎一定要死!
她在房间里陷入沉思,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沈玉蓉抽回思绪,尽量稳住声音:“谁?”
“玉蓉,是我。”顾晋元站在门外,柔声说道。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里打开,瞥见?女生的瞬间,他伸手地理了理沈玉蓉凌乱道袍,动作间,已经有几分超越了师兄妹的界限。
他温柔地问:“怎么了?这?么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