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云灯进了浴室后立马将黏腻搭在背上的衣服脱掉躲进了水温刚好的浴缸里。
这一日走了这么远的路他早已疲惫不堪,现下见周围环境又变成了自己平日里常见的瞬间感觉一小时前就如同做梦一般。
幸好他之前怕林砚序删了自己然后把对方的号码背了出来。
要不然他今晚真的要冻死在这里了。
他也捏不准林砚序什么时候才回来,就一直泡在浴缸里闭眼休息。
好在对方回来的早,在听到门外有声音后云灯立马拿了一件浴袍披上踩着酒店柜子里的一次性拖鞋就出去了。
这间房面积不大,入户就是一张狭窄的单人床,然后外加一个床头柜和两个椅子,然后外面则是阳台。
到酒店的时候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室内的气温刚好,这个天气本来应该舒适的呆在室内或者去一家餐厅和好友聚餐。
只可惜他非要作死跑出来。
云灯出门就见林砚序提着两个包装精致的礼袋放到了桌子上,立马走上前弯腰去看。
浴袍本就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此刻因为弯腰的动作,大片肌肤裸露了出来,而人却如同不知情般认真看着袋子里的东西。
林砚序一侧头就瞧见了这一幕。
对方没擦干就从浴室跑了出来,脖颈处还湿漉漉一片,原本半干的头发此刻又全湿了。
“哥哥你买的什么呀,好香。”
“糕斋记的甜点。”
这个牌子在京城都经常看到,不过价格很贵,两颗草莓外面混圈糖都能卖一百八十八,不过味道香甜可口也风靡过一段时间。
礼袋里面有一盒乳酪蛋糕和绿豆糕,外加一瓶瓶装的鲜榨果汁。
林砚序替人买衣物的时候顺道路过这家店的店面,就顺手买了两样回来。
“先把头发吹干。”
“等下吹,我想先吃一块。”
云灯语罢立刻将椅子拉到桌子旁坐下,随后将那个蛋糕盒子从礼袋下面小心地抽出来,迫不及待的就想拆开包装。
林砚序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时间,见人一点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转身走到房间入户门处柜子里寻到了吹风机后强行将人握在手里的叉子取下。
“先吹,坐着别动。”
云灯即使心中万般不愿,还是拗不过林砚序,刚想去伸手去拿吹风机给自己吹,结果下一秒就感觉有一只手穿过自己的发丝间,紧接着耳旁响起了吹风机运作的声音。
他顿时整个人呆住了,连动都不敢动。
林砚序就站在他的背后帮他吹着头发,手指时不时无意碰到他的耳垂,每一次触碰都能让他浑身一颤,身体也恍惚之间感觉起了反应。
云灯脑中画面又逐渐离谱起来,只因一想到林砚序的那双手他就有些控制不住,他的手十分好看,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虽然他不是手控,但对于一个长相和手全符合他的审美的人就站在身后,他是真的有些按耐不住了。
就在心里想入非非的时候又感知到林砚序的指腹不经意间擦过自己的脖颈,被碰过的地方酥酥痒痒似被针炸了一样。
云灯感觉十分煎熬,现在被人搞的蛋糕都没心思吃了,脑子里全是那些破事。
为了缓解他只能缓慢地坐在椅子上稍微调整了会儿坐姿,但一段时间后他又觉得不舒服再次将膝盖朝着右转。
殊不知背后那人将他那些小动作尽收眼底。
“别动。”
一道淡淡尾音略显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响起。
从林砚序的视角望过去就是一双从浴袍里露出来的腿。
云灯从出来的那会儿就没好好穿,现下一直坐在椅子上小幅度的左右转,两条冷白细腻的腿直接露在浴袍下摆外面。
再往下两只脚踩在一只拖鞋玩。
林砚序关掉吹风机后就见人立马拉着椅子坐到了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