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斯文?能不能再往里面一点?憋住心里的话,从云咬牙忍著,但是阴户不停地张合著,不知不觉之中,只觉自己阴部麻痒难受,随著她脚步轻微的一动,本来挂在大阴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
有什麽黏黏的东西从她湿淋淋地肉缝间流了下来,沿大腿内侧向下流去,滴到蓝翎抚弄著从云双腿的手上。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居然前戏还没开始就流这麽多水,蓝翎啧啧称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骚成这样的肉穴,这就是邬岑希派手下过来抓这个女人的原因?
把这句话当成对她的夸奖,从云翘起一条赤裸的大腿圈在蓝翎腰间,将私处抵在他胯下凸起的地方,绕著360°的圆圈来回摩擦,大胆的说:“我还可以更骚。”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云下面的两片阴唇抖颤颤地一张一合著,像在喘息,又像在吃东西,直恨不得将蓝翎那根热乎乎的阳物吞进去。
男性布满青筋的手掌慢慢地探下去,隔著下身的毛发轻柔地划动著,粗硬的卷毛像花瓣一样缠绕著他的手指,然後划入她软绵绵又凹陷的地方前後摩擦揉搓。
从云的身体微微一颤,小穴一缩,越发大力地抓紧他的肩膀,饥渴地向蓝翎的阳具挺进,就好像在抽插一根肉棍一样,腰部更是卖力地划著圈圈。
将从云搂抱得更紧,蓝翎也紧紧地扣锁在从云的腰间,男性的欲望在从云这样的双重挑逗下慢慢的涨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该死!他居然被一个妓女调戏不到几秒锺就硬得发胀。
不过几秒锺的功夫,从云便感觉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她的小穴上,硬硬挺的,黑暗中,从云看不见他的阳具是什麽样,是粗是小,是长是短,她无从知晓,管它长短大小都无关紧要,只要这根热乎乎的大肉棍能插进她空洞洞的小洞穴里面就行。
男人下体搭起的帐篷插在从云的私处,当然不可能真枪实弹的,只是在边缘地带来回的摩挲著,摩擦的快感让从云迷失了自我,身体不由得跟著一起小幅度地舞动。
低下头,从云将手伸进蓝翎的裤裆内,摸索了一阵,捏紧它的睾丸,问道:“爽吗?”
“嗯。”蓝翎轻嗯一声,贴在从云臀部上的双手紧了紧。
“我会让你更爽的。”从云热忱的说,抓住男人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阳具,一会儿用两根指头围成一个圈,在上面套弄几下;一会儿又用五根葱指把它紧紧握住,好象在估计蓝翎的阳根有多长,有多粗。接著又用手托著蓝翎的两颗卵蛋,掂了掂,晃了晃,看它有多大,有多重。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最受不得女人时而轻佻,时而宝贝般的爱抚著!在从云一双手的抚摸刺激下,本已直挺的男根更是爆胀起来,抖个不停。
“上你一次多少钱?”蓝翎在问这句话的时候,鼻息有点重。
“我很便宜的。”从云老实的回答,放下腿正想领著蓝翎到顶楼的高级客房。
孰料,蓝翎突然拉住从云的手,不慌不忙的说:“先试用一下。”
手指在她肉缝里划了划,蓝翎拉下西装裤拉链,撩起从云的裙子下摆,翘起他那根热得发烫的肉棒在从云微微裂开的水穴上.大腿内侧来回地闯来闯去,由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