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耍流氓吧。倒是你,大白天戳我机动小组精英的肚脐,你这才是耍流氓!”
陈争:“……”
鸣寒微笑看着他,“你说是不是啊,流氓哥哥?”
陈争熟练地推开他的脸,“你够了。”
鸣寒却顺势在他手上蹭了下,“你刚才还没说完。”
陈争还在反思自己戳了人肚脐这件事,“啊?什么?”
“以为我什么?”鸣寒问。
以陈争对鸣寒的认知,他要是不回答,鸣寒得一直缠下去,“以为这是哪里的大灰狼成了精,野性未除,伸了个大的。”
鸣寒忍俊不禁,“我在你眼里有这么可爱?”
陈争:“……”
你把这叫可爱?也……不是不行。
“刘品超有消息了吗?”闹了会儿,陈争问。他其实猜到了鸣寒愣在这里吹风是因为刘品超,长时间没有音讯,而罗应强案和“量天尺”的关联渐渐大了起来,别说鸣寒,就连他也为刘品超捏一把冷汗。
“没有。”鸣寒摇摇头,“有动机杀罗应强的人基本已经排除完了,‘量天尺’在函省活动,罗应强又是首富,很可能和他们真有瓜葛。还有……”鸣寒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陈争转头看他,“什么?”
“你当时去南溪中学时,顾老师跟你提过,卜阳运不是个好人。”鸣寒说。
陈争愣了下,没想到鸣寒突然提起这个。顾老师对鸣寒很照顾,也是鸣寒在中学阶段最感激的老师。他和鸣寒当时还讨论过卜阳运,但是因为事情太多,不久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顾老师的意思是,她也只是听说。”陈争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什么和卜阳运有关?”
鸣寒说:“倒不是和案子直接有关的事。但如果卜阳运不从中作梗的话,范家就能在那一轮互联网企业的竞争中站站稳脚跟,范维佳不会心灰意冷回南山市,薛晨文也不会放弃兴宁中学的就业机会,不会和范维佳闹到分手的地步。那么娄小果设计让平依依和历束星坠落,历宛‘补刀’,吴局他们,再加上你们这些支援的警察,当年就能把案子破了。”
陈争说:“但我们也分析过,卜阳运的行为符合他商人的身份和逻辑,他必须断掉南山市这些竞争企业的后路,自己才能坐稳。”
“确实,但他背后的助力是什么?”鸣寒皱起眉,“他最初是靠我妈、我外公,后来翅膀硬了,我不否认他很有本事,但他一个人的本事,真的可以将南山市那么多企业打得喘不过气?而且还有一点,我以前一直没有深入思考过,他已经那么成功了,为什么不继续在洛城发展?十几年前的洛城,哥,你比我更清楚当时洛城有多少机会。”
陈争也认真起来,“是,他已经吃下市场,按理说不应该立即撤走。”
“他的理由是想出国发展,国外空间更大。”鸣寒揉了下眉骨,“我这些年刻意不去关注他,也不知道他在国外到底发展得怎么样。”
陈争说:“你是觉得,他是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去国外发展?”
“可能顾老师听说的是对的,无风不起浪,他确实干了某些让他很难留在国内的事。”鸣寒说。
卜阳运身上的疑点暂时难以着手,而娄小果的审讯工作还未结束。鸣寒再次坐在娄小果对面,娄小果却向他提问:“你上次不是说,你知道薛老师为什么自杀?我已经交待完了,轮到你解答我的问题了吧?我可不想带着疑问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