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月饼吃吧。”苏兰毓笑着对丈夫说道。
想到中秋有月饼吃,白山虎咧嘴笑道:“好,我最爱吃你做的月饼,到时候我给你烧火。”
中秋前一夜,云怀瑾让木青带人将藏在相府的那些果酒给送去了徐大人那。
虽说明日是晚宴,但是贡品要在下午之前全部清点完毕入库。
最后敬献贡品唱名的时候,是由着内务府派的内侍上呈。
若在这个环节出岔子,也赖不着贡献贡品之人的头上,由内务府的人承担。
而内务府内侍,侍卫足有百余人。出一点问题,那就是全都跑不掉。怕出岔子受罚,内务府内彼此都是互相监看。因此,只要是贡品进了府库,就不会再有动手的机会。
徐大人心一直悬着,直到签了对接的单子后,他才拍拍胸口,一颗心落回了原处。
这真是他送贡品,送的最害怕的一次。
云怀瑾作为敬献贡品的人,也是跟着徐大人一同前来,江州府能进宫的也只有他和徐大人。
将贡品送入府库后,他们不能走。得一直等到宴上唱名敬献贡品后,皇帝统一宣见。
好在有专门的屋子让他们这些人坐着等,内侍也上了茶和点心。
云怀瑾和徐大人到的时候,屋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后面角落有两个座位,二人没多想直接就去坐下了。
他们二人的到来,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众人只是看一眼后,便有继续自己的事情。
要么互相小声交谈,要么闭目养神。
环顾一圈后,云怀瑾问徐大人道:“何家的人在吗?”
徐大人没有抬头看,直接摇头,“何家的人不会在这,他们有特权,是直接在宴上的。那宴上,有何家的位置。”
云怀瑾轻轻点头,这何家的权利当真是不一般。
宫宴之上,崔慎坐在小皇帝左下方第一位。
教坊司的正在献舞,崔慎百无聊赖的喝着酒,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便透过舞女抬眸看去。
对方在触及崔慎的视线后,立即缩了回去。
兵部王侍郎小声的问边上人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没?”
“被发现了,我又哪敢多看啊。”工部的李侍郎小声道:“那天你我的儿子就在画舫船上,我还打听到,其他几个在那船上的,也全都被人给揍了。这除了崔相做的外,还能有谁?”
王侍郎觉得有理,不免有些气愤,“不是没伤着人吗?瞧把我儿给揍的,三天都下不来床!”
“这事说到底咱们也没证据就是崔相派人做的,而且也是孩子们有错在先。真要说起来,咱们这也不占理。”
李侍郎见王侍郎气急,怕他性子火再惹出事来,连忙出言规劝。
王侍郎瞪着眼睛,“啥意思?不是崔相家那刚寻回来的金疙瘩故意挑衅的?”
“不是啊。”
李侍郎将那天的事情大概和王侍郎说了一遍。
“这些都是我儿说的,他那天回去后,怕得罪了崔相,就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我。”
李侍郎本来还想着寻个机会和崔慎道歉,结果他根本近不了崔慎的身,儿子就被教训了一顿。
“这兔崽子敢颠倒黑白蒙老子!”被自家儿子骗了的王大人生了一会闷气后,沉着一张脸凶道:“这不孝子不知又被谁撺掇了去讨好何家人,回去就再打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也不想想,那何家是那么好攀附的吗?跟着何家人在外作威作福,挨打也活该。”
听了王侍郎的话,李侍郎还有些惊讶,“我还以为王大人会怪崔相动手太狠呢。”
“老子没教好崽子,哪还有脸怪他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