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
沈恩慈咬着被角欲哭无?泪,她稍稍动?了一下?,惊醒身边的人。
陈泊宁一手把她揽进怀里,贴得很紧,热气?落在她耳垂,酥酥麻麻:“你经纪人说今天不开工。”
“再睡一会儿?”
刚睡醒的声音低沉缱绻,说什么都带几分蛊惑之?意,沈恩慈被哄住了,鼓起勇气?问他昨天那些被遗忘的零碎:“你知道我昨天蘑菇中毒了哇。”
先甩出一张免罪金牌,得到确切答复后,她再小心翼翼开口:“那我……”
“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这几个问题让陈泊宁彻底清醒了,他低笑?着抱沈恩慈转过身来,两人额头相抵。
陈泊宁说:“也没什么。”
顿了顿又好整以暇开口,“或者你觉得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
沈恩慈在陈泊宁面前心理素质特别差,完全禁不住这样的“拷问”,她马上开口:“你听我狡辩。”
“不是,解释。”
“昨天晚上我不是蘑菇中毒了,然后我就把那个人当成?你了。”
她坐起身来比出三个手指发誓。
陈泊宁淡笑?看她,眉梢都是笑?意:“我知道。”
说完抱沈恩慈躺下?来,与她脸颊贴着脸颊,不疾不徐开口:“可你还说……”
“你想?听我叫姐姐?”
这段记忆比较模糊,但被人如此详细提及,沈恩慈还是很快想?起,她昨天抱着假陈泊宁说,她喜欢陈泊宁叫她姐姐。
说实话,昨天蘑菇中毒的时候,她都觉得不太真实。
更别提现在了。
“为什么想?听?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陈泊宁问她,似真不理解,在征求她意见。
还能有什么特殊意义,沈恩慈破罐子破摔:“就跟你们男的想?听别人叫你爸爸一样一样的呗。”
这是情趣。
陈泊宁愣了几秒,蓦然笑?出声:“我不想?。”
好好好,显得她是大色魔一样,沈恩慈哼一声,故意露出胸前春光凑近陈泊宁:“难道在床上的时候,你一次都没想?过我那样叫你吗?”
她看的那些小黄文小黄片里都是这样写的。
陈泊宁目光落在她胸前,欲/ /望毫不掩饰,可他还是一本正经回答:“我没想?过。”
“感觉对你不尊重。”
沈恩慈用头撞他:“你这个木头!”
四周静谧,风吹得窗帘晃动?,光影摇曳似跃动?精灵,忽左忽右。
屋里春光旖旎,陈泊宁凑近她喊姐姐,声音清润如同初春才融化的积雪,潺潺下?流,沈恩慈整个人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害羞到弓起。
沈恩慈不喊停,陈泊宁就一直喊,他向来不介意在沈恩慈面前吃些亏,特别是这方面。
这场盛大春光盛宴直至中午才停歇。
两人好久没见面,积攒的想?念好像要?在今天全部找补回来。
等事?情结束,沈恩慈已经累成?一只软狗了,陈泊宁抱她去浴室洗完澡出来,细心给她吹头发,听她絮絮叨叨昨天发生的事?。
吹完陈泊宁半蹲着给她穿袜子,捏着她脚踝往上套,在勾线玫瑰处微顿片刻,才穿好。
陈泊宁似乎特别喜欢她脚踝上的这个纹身,用指尖勾勒过无?数次。
他们要?出去吃饭,陈泊宁早就定好的餐厅,原先有好几道野生菌菜,现在也全部被替换下?去了。
吃饭的时候沈恩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