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果然没时间究疑,赶忙引路:“好、好。”
门房将“付荣”带到客厅内,然后便去后院寻蔚垚,而扮作付荣的郑曲尺则随便找了张客椅坐了下来,这样一来,身高差距便不太明显,虽然她已经穿了恨天高跟足力垫。
她这头还可以靠各种道具来增高填充骨架肌肉,而付荣那头更不难,他丫的原来会柔骨术,就是郑曲尺日常练的那种,只不过他的柔骨术是高阶版本,需在生长的幼童时间便开始锻炼,这样一来才能在成人时达到筋骨在小范围内收缩自如的程度。
光听她都羡慕了,难怪他易男易女都没问题,原来靠的就是这一门家传手艺。
当初蔚垚送她的那一本柔骨术,也就是从付家讨来的,只不过它是改编过的简易版,最大的功效是强筋壮骨,让身体达到一种质的飞跃,俗称健身。
她如今身体能够变得这么健壮,不再体弱多病,其中柔骨术的帮助功不可没。
不时,蔚垚跟王泽邦就从花园那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客厅中稳坐等候的付荣时,都一脸意外。
“付荣?你不是被夫人逮住了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很好,他们俩果然密切关注着上府军府的一切,看来她没猜错。
“咳咳……”一张嘴,她就率先爆发一阵急促的咳嗽。
蔚垚上前:“你怎么了?”
“唉,惊吓了一场,便感染上了风寒,这嗓子都沙哑了。”郑曲尺粗着嗓子解释道。
他们闻言打量着“付荣”,一段时日不见,他好似都消瘦了不少,身上莫名多了一种阴柔之气?
见他们俩一直拿一种探究与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郑曲尺有些心虚,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得先发制人。
她“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怒气冲冲道:“你们两人也太没义气了吧,明知道我在上将军府内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却不来搭救一把我,倒是自己关上门来躲祸。”
蔚垚与王泽邦被她这怒气一震,当即也心虚了起来。
“兄弟,这真不怪我们啊。”蔚垚当即打起同情牌来了:“我们这些日子也过得甚是煎熬啊。”
“那这要怪谁?”
“我们哪知道这么巧你会被夫人逮个正着啊,我们这段时日被世子殿下禁足在府内,不得随意出入王宫,夫人那边迟迟没得到解释,估计都以为咱们叛变了,再加上这一次……对了,那一具尸体,夫人可有查出什么问题?”蔚垚严肃道。
他们被禁足了?
“你说呢?”
王泽邦又问:“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宇文家的人去灵堂闹事,夫人跟户部尚书跟他们吵着,我就寻了个时机偷溜了出来,可是夫人已经怀疑我了,她肯定不会放过我……要不,咱们干脆向她坦白算了。”郑曲尺试探他们的想法。
“坦白?”蔚垚抓扒了下头发,烦恼道:“这件事情牵扯错综复杂,世子殿下没发话,我们哪敢坦白啊。”
世子殿下是吧。
郑曲尺皮笑肉不笑道:“也是,不如……我们现在就入宫去问一问世子殿下如何?”
王泽邦却皱了皱眉头道:“再拖一拖吧。”
眼下世子殿下刚接下邺国这一烂摊子,事务繁忙,他们若拿这件事情去烦扰他,必会影响他的心情。
郑曲尺却不容他们再拖:“不能拖了,夫人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在逼我说实话,对了,我看到夫人将棺材里暗卫的衣服都脱了,万一被夫人查到什么证据,得知我们如此欺骗于她,她肯定不会原谅我们的。”
蔚垚听到“不会原谅”四字,如同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