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前下地干活一把好手,现在洗个碗都喊腰疼,真是苦了。
“嗯,我懂。”谢均礼回道,思绪却不禁飘远,老婆孩子热炕头,想到将来和徐玉清的孩子,他双眼难得一弯。
应该会像她吧,很爱笑。
牛车一路晃悠,好在镇上离得不远,来到招待所,两人告别了谢华兴,谢均礼提着行李进去开房间。
“这是信件,给我们两个房间吧。”
“哎哟,不好意思啊军人同志,昨儿县里有人来,房间也不多,都满了,就还剩一个了,你们两不是夫妻吗。”招待所里,大娘不好意思的说道。
谢均礼皱眉,刚想说什么,徐玉清就扯住他的手,“好,麻烦带我们进去吧。”
短短的一小段路,徐玉清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凡生物钟形成了,这是真的难改啊。
不过,她这困意,到了房间里,就消散了一半——因为看到了床,招待所的房间不大,床更加小了,徐玉清目测也才一米二的床,难怪刚刚那个大娘一脸不好意思,一米二的床塞下两个人,不得贴一起啊。
难怪他刚刚想拒绝。
徐玉清懊恼的瞥过头去,遮住了有些脸红的脸颊。
“你睡床上吧,我打个地铺。”谢均礼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红红的,可是说打个地铺,也没有东西打,谢均礼想了想,刚想出去找刚刚那个大娘,要一床席子。
还没踏出脚步,再次被徐玉清扯住袖子,“去哪?”
“要一床席子,你先睡吧,很晚了。”
徐玉清摇摇头,“没事的,一起睡床吧,也就能睡一会儿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如果现在没睡好,赶火车更加没精神了,谢均礼现在还是她的金主爸爸,身体绝对不能倒下去。
看着谢均礼还不动,徐玉清估摸他可能也不太好意思,自己率先脱掉鞋子,露出那破了一个洞的袜子,她镇定自若的脱掉,爬到床的最里边,可是眼尖的谢均礼一下就看见,她转身的时候,那红透的耳尖。
媳妇都如此大方,谢均礼自然不能被比下去,他也脱了鞋子,躺在床边。
夜深人静,两人也没了动静,房间里就更静了。
不过几息,越躺越精神的谢均礼,就听到了身边人越沉的呼吸声,不受控制的,谢均礼转过头去,盯着这张熟睡的脸。
伴随着她的呼吸,谢均礼的困意也来袭了。
次日清晨,徐玉清向来睡的多,起的晚,特别是今日很舒服,平时一直冰冷的脚现在暖暖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
······包裹?
徐玉清猛地睁开眼,她先看见自己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脚那边似乎被打了一个结,紧紧的包裹住双脚,可是又不会不舒服,而身旁的谢均礼,身上一点被子都没有。
“醒了?”沙哑磁性的声音出口,徐玉清睁大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谢均礼。
“我的脚——”
“我帮你解开。”
谢均礼熟门熟路的伸出手,轻轻一抽,刚刚任凭徐玉清怎么挣扎都挣不开被子瞬间散落在床上。
没等徐玉清有什么反应,谢均礼迅速的站起来,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