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他说自己要死了,让宁软亲他,宁软都亲他了。
还有,平时顾徽那只胆小的老鼠就是这种装柔弱的方式来得到宁软额外的关注的。
为什么现在忽然又不管用了。
蒋磬封想不通。
蒋磬封干笑,“你就这样对我?”
宁软觉得莫名其妙,不然他还能怎么对蒋磬封,人死了总是要埋的呀,不埋会出问题的。
“我挖不动坑,肯定是让楚渊挖呀,我是不会自己动手埋你的。”
蒋磬封:“……”
有道理,小寡夫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只是被自己的情敌埋了,怎么想,也觉得就算死了棺材板都压不住。
可是想了想那三个男人的待遇,不就是被情敌埋了的?
宁软小声地开口,“蒋磬封,我,我要和你说清楚,我亲你,是因为我想活下去。我不管你和楚渊谁能活下去,但是……就算你活不下来,你也不能杀了我。”
“你要是没活下来,你也不能来找我。”宁软想到复活的那几个男人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他现在希望的就是在出去之前,他都不会遇见那几个男人。
只要他离开这个世界,不管他们是要复仇还是怎么都无所谓了。
“我会害怕的。”
宁软小声补充一句。
蒋磬封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宁软被他捏着腰亲了半天愿意坐下来和他“温存”。
宁软其实只是想跟他说清楚,他想要活下来。
目的明显,功利又薄情。
甚至还绝情地告诉他,要是死了不能来找他。
他从来没有见过宁软这样绝情的人,怎么长得这么一张柔弱可欺的样子,却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要是以前的蒋磬封,大概会表面云淡风轻,甚至温柔的安慰对方,在大逃杀中,每个人都想活,这样无可厚非。然后找一个机会杀掉对他说这话的人。
可是现在面对宁软,他却说不住这样的话。
蒋磬封从后面抱住宁软的腰,语气苦涩又可怜,就像一只要被主人丢弃的狗,摇尾乞怜,还想要主人一点心软。
“可是,我也会想你……”
宁软垂眸,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垂着,眼睫尾扫着还带着薄红的眼尾,颤了颤,“你别想我,你不准想我。”
宁软真的很怕,很怕蒋磬封要是死了真的会来找他。
此时,帐篷外的柴火堆边,出现了一个接一个湿漉漉的脚印,带着青苔的印记,像是人刚在瓢泼大雨中淋过以后,走到的干的地面上,如注的水不断往下淋。
带着青苔的绿水漫进了质量并不是很好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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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下起了山雨,雾气也随着山雨到来,山里的能见度不到五米。
像是有人在阻止他们往前走一样。
楚渊和顾徽回来,身上已经被完全淋湿了。
帐篷也被瓢泼的雨水压得帐篷中间都凹进去一截。
宁软就像是帐篷底下的一朵娇花,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一些,透透地粘在起伏的胸脯上,委屈地用两只手撑着帐篷,一双杏眼带着水雾,可怜极了。
楚渊忙走过来,把水倒了出去,解放了宁软托举着帐篷的手。
明明他们留蒋磬封在这里照顾宁软,可是回来,宁软却一个人在这里藏着。
凑近了,楚渊才看见宁软的唇瓣红红的,唇珠都被吮吸得肿得藏不住,一看就是被臭男人吃嘴的模样,吃得都熟透了。
楚渊气不打一处来,想把蒋磬封那只老狗宰了,蒋磬封他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