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进棺材里,宁软下意识抓着周沉安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周沉安……”
背后是冰凉的躯体,脖颈被冰凉的唇瓣触碰着,前面是周沉安的鬼魂,有一瞬间,宁软有种分不清周沉安到底在他背后,还是在他前面抱着他的感觉。
男人话并不多,只是偶尔说两句话来讽刺宁软,其它时间都在握着宁软白皙的肩头,不断舌忝着,仿佛野兽标记领地一样,疯了一样,不断叫着宁软名字,一边一次次深.入。
宁软亲得水润的眼眸都有些不聚焦,推着周沉安,想要周沉安放过他,却被周沉安摁得更紧,撬开舌头,吮得舌根发麻……
“宁软,宝宝……”
“叫我……”
宁软没有他法,被周沉安欺负到不会抵抗,白皙的手腕可怜巴巴抓着男人的背,就这哭腔喊着,“周……周沉安。”
呜……
刚喊完这声,就被更加凶狠地对待,宁软都想扇周沉安两巴掌了。
“不对,不是叫周沉安。”
“是叫,老公。”男人低哑着声音。
“老公”这声老公几乎是从哭声中挤出来的,可怜委屈到了极点。
狭小的空间里,宁软被欺负到一身香汗淋漓,身上甜腻的味道遮盖了檀木的味道,诱人十足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那声可怜巴巴的“老公”仿佛叫散了周沉安这么多天以来的怨怼。
宁软会在睡梦中叫他名字,会时不时想起他,或许宁软对他也不是那么无情的。
被人杀过一次,变得冷心冷情的山鬼自动开始给宁软的行为找借口,或许宁软是有什么苦衷,一定是别人逼宁软这样做的。
宁软连杀只鸡他都不敢,见血了都要胆战心惊半天,他怎么会有杀人的心思。
就算宁软真的做了,有怎么样?
只要宁软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就够了,宁软以后就算想也没有办法杀死他。
宁软若是愿意,他给宁软插几刀玩玩又怎么样?
只要宁软不再离开他,不再和别的男人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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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趴在棺材的边上,看着男人处理食物,其实他已经不饿也不想吃东西了,只是比起被顶到脏腑似乎都要位移的感觉,他只能小声说着饿了,求着周沉安放过他。
宁软算着时间,只剩下两个小时了,再撑过两个小时,他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宁软抿了抿被亲得肿胀的唇瓣,“周沉安,对不起。”
男人衣服折到手腕处,黑气在男人周身缭绕着,处理食材的模样都极为专注,给人一种手腕强悍,且没有事情能够难到他的感觉。
实际上也是这样,要是没有宁软,可能周沉安现在已经杀光所有人出去了。
听到宁软忽然的道歉,男人动作顿了顿,面色淡淡,“说对不起,不如叫老公。”
宁软懵懵地被周沉安的话带偏,“……这样啊。”
少年懵懂无辜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小猫,无辜,又可爱,直让人想抱住他猛吸两口。
照顾着宁软吃了两口饭,周沉安才回到棺材从背后抱着宁软睡觉。
周沉安自己都躯体冰凉,感觉不到宁软的身体在变凉,呼吸也在变弱,宁软有气无力地趴在周沉安的胸前,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周沉安的心脏,那个曾经会跳动的地方,现在只会往外渗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