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没什么特别的委托,但国木田仍旧忙得不可开交,他拿着自己的手账本小心地翻页,“没有事件才说明是乱步先生的推理震慑了那些犯罪分子。”
“没有委托不正说明,生活很和平吗?”与谢野端起冰水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
“但是这样好无趣——”
太宰也加入乱步的趴桌行列中去,“这一点我也有同感。”
“太宰你会这么闲完全是因为把工作全都丢给我了!从明天开始给我来帮忙!”国木田“啪”地拿手账本敲了一下太宰的脑袋——力道是惯常的轻,“每次没到下班就溜得那么快,我看你这个月的工资也不想要了吧?”
太宰把头搁在桌上,身体不安分地摆动,“因为去听犯人证词什么的,真的很无趣嘛——”
“这一点我也同意,毕竟名侦探可不能像普通侦探一样去慢慢了解犯人的想法,再烦琐地搜集线索。”乱步在一旁附和。
“乱步先生先不论……”
与谢野平静地喝着冰水,看国木田为两个大龄儿童头痛。
没过多久,灯里端着四人点的餐点来到桌前,“打扰了,这是各位点的东西。”
就在灯里要将托盘上的东西放下时,太宰猛地从桌上立起身,恢复满脸的笑意,“灯里小姐灯里小姐,今天下班后可以和我约会吗?”
还不待灯里回答,坐在太宰身旁的国木田已经用手捂住了脸,用全身心诠释“这家伙怎么又来了”的嫌弃。
“真是不巧,灯里下班后要和我一起回去呢。”与谢野将自己的水杯挪开,接过灯里递给她的浮冰咖啡,用平淡却明显带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开口。
太宰看了眼与谢野,又看看没有反驳也没露出意外神情的灯里,并不死心,“灯里小姐,这是真的吗?”
“嗯,昨天晚上跟晶子约好了的。”知道与谢野是在为自己解围,灯里毫无破绽地顺着与谢野的话往下说。说实话,她现在比较着急找阿绯,确实没什么多余的时间陪太宰演戏闹着玩。
灯里将手里另外几份甜点和饮品放下,耳边传来太宰气鼓鼓的声音:“可是,国木田君他们都是为了吃东西才下来的,只有我是单纯为了见灯里小姐而来的!”
“也不知道是谁在楼上瘫了半天,然后忽然提出要来楼下吃东西。”国木田毫不犹豫地戳穿太宰的鬼话,惹得太宰不满地开始晃他,骚扰他写东西,“国木田君这个时候就应该保持沉默才对!”
“太宰你这家伙不要晃我!我写不了字了!”
与谢野和乱步早就见怪不怪,一个戳着浮冰咖啡上的冰球,一个大口大口地享用自己的草莓大福,完全拿太宰和国木田的相处模式当戏看。
灯里好笑地回到吧台前,继续自己原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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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社的几人吃完自己点的东西,便慢悠悠地一起离开。临走时与谢野还特地跟灯里提了一句一会儿见,生怕等下太宰又摸到什么机会跑来邀请灯里去约会。
在感激与谢野的同时,灯里有些哭笑不得。本以为今天就会这么平淡地过去,可她并没有想到,除去太宰,今天她还碰见了另一件令人头大的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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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此时的咖啡屋内已经没了客人,而灯里也即将结束今日份打工。她将手中用来擦拭咖啡杯的毛巾泡进清洁剂中,打算等接班的同事一来,就换下制服回家。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位常客推开咖啡屋的门,笑着对灯里打招呼:“花见小姐,可以给我来一杯热可可吗?”
灯里下意识看向橱窗外的夕阳,没说别的,只是微笑着应下,“好的,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