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分不开,又亲了两口。
林白舴问他,“先生几点来?”
“九点。”
“九点?还有好久。”林白舴轻声说。
“那就八点。”秦储没犹豫。
林白舴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手跟用胶水粘上了一样,分不开,手指勾勾搭搭的缠在一块,粘稠的气氛像温水一样,全身都蔓延。
简直是两个疯子,把九点提前到了七点,路程还挺长的,那就得五点多起床。
现在就快凌晨一点了。
秦储依旧兴奋得睡不着。
开着车在繁城到处乱转,看着四处闪烁的霓虹灯,迷醉的光线到处晃。
可秦储脑子里只有林白舴。
最后秦储去了新晨公馆,摁门铃。
过了一会,穿着睡衣的季向流骂骂咧咧的开门,头发乱糟糟的,肩膀上还有两个新鲜的吻痕,他看见秦储愣了一愣,“阿储?”
秦储依旧是那副运筹帷幄的精英总裁模样,冷着眉眼点了点头。
半夜这个样子,季向流心底忍不住敲起鼓来,脑洞大开的试探道,“清原破产了?”
秦储皱了下眉,看起来很纠结。
季向流更慌了,脑海里闪过一万种安慰词,“别太伤心了,阿储,你还年轻,即使这次没成功……”
“成功了。”秦储又犹豫着补充,“……应该。”
季向流一头雾水,“啊?”
秦储露出更犹豫的神情,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处理的棘手事,“小季,我要怎么和林白舴表白?”
“——卧槽!你们还没在一起啊?!”季向流不可置信,“这就是你深夜来我家把我叫起来的原因??!”
季向流抓了抓头发,转身就往沙发上倒,困得想死,嘟囔道,“我以为你们都二胎了。”
秦储:“……”
秦储啪啪将灯打开,屋里骤然变亮,然后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李镶玉。
季向流突然反应过来,猛的用被子将睡成死猪的李镶玉蒙住。
睡梦中的李镶玉:唔唔唔?
“阿储你有什么事,请说。”季向流脸都涨红,将红内裤一脚踹到沙发底下。
秦储也没想到明明卧室就在旁边,他们直接就在客厅搞起来了。
衣服落了一地,踩哪都好像不太合适。
秦储站在门口,“……抱歉。”
季向流脸红得滴血,将挣扎的李镶玉捂得更紧,死死摁住,还气定神闲的让秦储坐下。
秦储看了一会,还是出声提醒,“这样会闷死吧。”
“呃……什么东西啊。”季向流笑笑。
“我看到了。”秦储说。
季向流装不下去了,只好松开。
简直是比林曜成更拙劣的演技。
“你以前不会这样。”秦储说。
以前的季向流玩得花,还有半夜秦储来找他,季向流笑着直接让床上的人滚的前例,不会这样欲盖弥彰。
季向流从前很坦荡,看到喜欢的就勾着接吻,不喜欢就拿钱打发人,很多人议论,他听见了还要跟人理论,扯他的追求肉/欲自由的鬼话。
而现在的季向流满脸躁红,李镶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惊讶道,“我靠,地震了?!”
“阿储要跟林白舴表白。”季向流语气平静。
噔一下,李镶玉从沙发上掉到地板上。
“卧槽。”李镶玉震惊。
季向流将外套扔到他头上,肩背上两道带血的抓痕没遮住,季向流冷淡道,“别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