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怀疑。
他狐疑的盯着秦宛书,随后不动声色的压下了满腹心思。
终于,他呷了一口浓茶,缓缓开口,“行了,吵来吵去像什么样子?小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好好准备一番,我请了不少同僚来给你贺喜。”
槐轻羽轻轻应了声,转身离去了。
秦漆禾见状,也朝着秦首辅告辞,带着言成碧离开了。
秦宛书也想走,却被秦首辅叫住了,“书儿留下,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考考你。”
秦宛书闻言,身体顿时僵住了。
爹爹怎么突然要考他?
这可是在意料之外,毫无准备啊!
秦宛书战战兢兢地转身,瞥见秦首辅严肃的眼神,差点要吓晕过去。
他生平最怕的,便是秦首辅了。
毕竟也就只有秦首辅有资格,且能狠得下心来抽他鞭子。
秦宛书脸色又青又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在了秦首辅面前,小心翼翼的咬唇道:“请爹爹出题。”
秦首辅淡淡道:“今日你就作一首登科诗吧!假设你三元及第,你会怎么用诗表达喜悦之情呢?”
又是作诗!
一想到这些诗词和文章,秦宛书就恶心!
秦宛书急得在心里抓耳挠腮,脑子空空,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
作诗是需要时间的,秦首辅丝毫不急,端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看样子他显然是预留了半日时间,给秦宛书思考。
秦宛书在他审视的目光中,如坐针毡,一直动来动去。
终于,他沉不住气了,倒打一耙道:“爹,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你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了,你看着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首辅于是收回目光,一边悠闲喝茶,一边平淡的道:“别找借口,快些作出来。”
秦宛书争辩道:“作诗是需要时间的,有的人三五日都打磨不出一首好诗……”
“那我便陪上你三五日,如何?”
“……”秦宛书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学渣,又气又怕。
一想到可能和秦首辅大眼瞪小眼,相处个三五日,他就怕得头晕眼花。
接下来,他不是渴了,要下人去给自己弄吃的,就是饿了要下人给自己泡茶,还烦躁的以各种姿势躺在地上,眼神四处乱瞟。
秦首辅:“……”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假借思考之名,不停变换姿势躺在地上,跟虫子一般蠕动来蠕动去的小儿子,忍不住冷笑一声。
秦首辅忍不住嘲笑道:“哪个诗人如你这般,作诗时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秦宛书无视了秦首辅的话。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努力的用自己那针尖大的脑袋瓜,思考着各种景物和词汇,可最终连一句诗也汇聚不出来。
从前,在林大儒教授期间,被林大儒逼着还能勉强憋出几句。
可自打闵谙来后,他便放纵极了,如今已经退化到跟刚开蒙的稚儿一般了。
秦宛书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喊着要吃点心。
几名仆人来来回回,被他折腾得够呛。
秦宛书急中生智,忽然朝贴身小书童眨了眨眼,状似无意的提到了秦夫人。
秦宛书有两个小书童,如今一个十一岁,一个十岁了,聪明又伶俐,很懂眼色,否则秦宛书也容不下他们。
两个小童对秦宛书的水平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