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慕容鸢闭上眼,接受了槐轻羽的吻,二人唇齿碰撞出无限的香甜美好。
慕容鸢故意软了身子,让槐轻羽以为有机可乘。
然后,在槐轻羽以为能将他反压在身下时,一把抓住了槐轻羽的手腕,摁在了他的脸颊两侧。
慕容鸢缓缓坐起来,扣着槐轻羽手腕的他,身子不得不前倾着,长发垂落,发梢微微擦着槐轻羽的脸颊。
槐轻羽不自觉的舔了下红唇。
他目光毫无焦距,鼻尖被一缕幽香的秀发擦过,立刻不甘心的张开嘴巴,咬住了慕容鸢的长发。
“脏……”慕容鸢一只手摁住他的两条白细的手腕,空出一只手,将墨发从他嘴巴里扯出来。
望着湿漉漉的那缕头发,慕容鸢不自觉绽出了一抹宠溺的笑意,嗔笑道:
“小色狼,真是一心想馋我的身子,若我真是哥儿,我一定会从了你,让你发泄,可惜我不是……”
他一想到身份暴露后,可能会出现的结果,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收敛了起来。
他不知道槐轻羽为何只喜欢哥儿。
但他清楚,槐轻羽是肯定接受不了男人的。
若槐轻羽发现他的身体是男人,肯定会以为他一直在装哥儿骗他。
到时候肯定会极度厌恶他,再也不愿见他吧?
慕容鸢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沉着。
他需要和槐轻羽保持距离。
他不能再靠近他。
男子和哥儿虽然外形一致,但甬道形状却有很大的不同,哥儿十六岁之后,甬道会像花儿一样好看,而男子却维持着原状。
若是一不小心,被槐轻羽扒下了衣服,槐轻羽一眼便能发现他的不同。
慕容鸢闭了闭眼,狠心站了起来,退离了床铺两步。
他望着床上扭来扭去,宛如麻花一般,香汗涔涔的小哥儿,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蓦然出声,问着隐藏在暗处的护卫们:“药还未寻来?”
大高个儿的身影,悄然出现,恭敬的道:“叠还未归来,此番朝邪医问药,怕是要很久才能要到……”
邪医琅延性子阴晴不定,所以才被取了“邪医”的绰号。
哥儿的体弱期,是自然规律,促进繁衍,普通医者是没有能力,研制出压制体弱期的药物的。
唯有邪医琅延,能琢磨出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邪医琅延会不会赐药,全看他本人的心情,他若不愿,天王老子来要他也不会给面子。
小矮个此番还未回来,想必是邪医琅延根本不愿赐药。
“你退下吧。”慕容鸢缓缓出声,“再去弄一桶冰水来。”
大高个儿隐去身形,很快就弄来了一桶冰水。
慕容鸢潜入水中,直至将身子浸泡到冰凉彻骨,才颤巍巍的爬起来,一张艳如芙蓉的脸,被冻得苍白无血色。
他拖着冰凉的身体,爬上了床铺,紧紧抱住了槐轻羽。
槐轻羽接触到冰凉,瞬间缩成一团,整个身子都钻到了他怀里,被他冰凉的躯体紧紧包裹住,舒适的喟叹出声。
槐轻羽得了一丝凉意,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