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场搞得并不怎么隆重。
宋星华跟两位老人连面都没有见过,虽然他是老人们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但在这种场合宋星华只是心情沉重,却一滴泪也没有掉。
反而岳老爷子和岳溪哭的很是伤心。
他们也许是为老邻居老战友而流泪,也许,是透过他们,怀念自己逝去的亲人。
但不管怎么说,迁坟的事情总算是圆满的处理好了。
其实按照宋星华原本的计划,他是把宋君墨带到爷爷奶奶的坟前,让他磕几个响头,再好好认错的。但现在他觉得那个脏东西根本不配触碰自己的亲人。他不配。
晚上宋星华他们请岳家父女吃了顿饭,听说岳溪马上要回学校重返工作岗位后,还很高兴的祝福了她。
“其实那件事情发生后,我的心理压力一直很大。”岳溪给自己倒了杯酒,笑的有些勉强,有些苦涩,“我是宋君墨的干妈,是他的班主任。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却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干出这种事情来,我真的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这些年来,我一直很内疚,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好他。”岳溪一口闷了,“但是后来见到你们,听说宋君墨认回了他的富豪父母却还是一事无成...甚至还沦为了阶下囚之后,我心里痛快多了。”
季叶言和宋星华对视一眼,安抚道,“岳阿姨,这不是您的错。”
“嗯,不是我的错。”岳溪点了点头,眼中泛着泪花,却痛快道,“他的亲生爹妈都教养不好的孩子,我这个干妈教不好也正常。”
后面岳溪喝了不少,直接醉了。
但她父亲也没有拦着,只是说,“醉了也好,这孩子命苦,这下算是彻底能告别往事。我的心也总算是能放下了。”
虽说岳老爷子连连表示自己的退休金已经很丰厚了,但临别时宋星华还是悄悄的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了他家茶几下面。
将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夫夫两就准备返程了。
只是他们这边刚启程,车队都还没有走出小镇呢,就被季佳慧的一通电话硬控在原地了。
“你俩事情办完了吗?有空去接一下赵子悦吗?”
赵子清和季佳慧的婚期定在了夏末,今年过完年后他们就已经在筹备婚事了。赵子清作为清北美术生,婚礼的事宜大部分是他在操办,而季佳慧则更多的是在整合两家的生意版图。
私底下季国栋还跟儿子抱怨过,说嫁出去的女儿还真是泼出去的水,现在季佳慧为赵家公司花的心思都比自己家的多了,自己也抽不出时间去钓鱼了。
“赵子悦?她又怎么了?”自从之前赵子悦幡然醒悟,不想在内娱荒废大好人生之后,她就不顾家人反对,义无反顾的去了南省边境当时事记者了。她这一走就是小半年,就连过年都没有回过家。
说起来,季叶言也有挺久没有见到她了。
季佳慧作为准嫂子,还是比较关心小姑子的安全问题的,“你是真的一点儿时政新闻都不看吗?国家马上要出军缅国,是多国合作捣毁当地军阀武装的制贩毒势力,并且解救被诈骗去缅国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