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嗯”了声,说,“可以继续说。”
他听上头,韩郁影居然也真讲上头了:“如果现在,余迢想要离开你,说彼此冷静一段时间,你会同意吗?”
“不会。”路款冬回答地决绝又迅速。
“你看,”韩郁影叹了声长气,“我就说你太强势了。”
“你的假设,要是建立在他是真心说出口的前提上,那我会同意,”路款冬给出解释,“可是不会有这种假设,倘若余迢向我传达这个意愿,多半是装的。”
“装出自己退了一步的样子,实际上是想让我心软,然后一走了之。我现在不能没有他,所以,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他。”
“那你还要强制标记。”韩郁影不屑地哼哼。
“我想过了,这件事上我会遵循他的想法,慢慢感化他,让他情愿,”他的语气郑重地好似念着某一段婚礼誓言,可誓词的环节是为了戴上戒指,路款冬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与条件,“只要他肯待在我身边。”
韩郁影内心无奈,这世界总是事与愿违的,他低声呢喃:“凭什么你会觉得他愿意给你时间感化呢...之前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何况,你怎么就离不开余迢了?”
韩郁影虽然知道路款冬对余迢早就动心,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达到这种地步。
“你应该知道我对韩落的心思吧,这么多年只字不提,是心里确定了韩落不会答应。”路款冬说出真心话,“一开始.....是不甘心,对余迢有种征服欲,和他做伴侣之间的该做的事的时候,当初被韩落拒绝的挫败会全部消散。他对我特别好,什么都顺着我,在路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我,就算有,也有条件。”
“我在他这里好像有任性的特权。”
路款冬想了个类比,就像韩落做什么都有家族替他兜底,余迢给了他“靠山”。
但又不太一样,余迢不需要像韩家那么强大,更像一座港湾,风吹来,雨飘来的时候有个能躲的地方就行了。
“我也想问你,为什么既希望我和余迢能够好好生活,之前又总是拉拢我和韩落。”所以路款冬之前总以为韩郁影对余迢还有心思,试图撮合自己和韩落。
韩郁影说:“我想让你清醒啊,你在韩落那已经感受不到的东西,在余迢这会有。可惜诶...还是太晚了。”
“不晚。”也没说为什么不晚的原因,路款冬只是单纯想反驳。
“果然还是工作不够多,以前忙着和你那个弟弟勾心斗角的时候,我可没见你这样,”韩郁影说,“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余迢是不是你的‘必需品’,我是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谁永远喜欢谁,不会有一段关系一直处于相爱状态,爱到最后都会变成一地鸡毛。除非恰好有个喜欢的人死了,那确实会很难忘。”
这句话让路款冬心一下坠到谷底:“是么。”
“我还有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