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盛怎么进的全是这种奇怪的东西 ……”路菲菲不理 解,他不是想打开高端市场吗?难道他是想用假货来 骗阔太太们?他不怕被人打死。 徐女士:“高端市场也不是那么容易走的,有经济实力的买家就那么几个,有可能卖给谁,都是心里有数的。不过今年呢,有一些人家不行了,但还想维持原来 的体面,买一些便宜的撑撑场面,也是有可能的。” 路菲菲点点头,确实,珠宝与奢侈品一样,社会地位,决定了外界的眼光。 只 要使 用的人身份足够高贵,哪怕是拍摄地点足够高贵,也能让人觉得它 就是真的。 如同隔着视频就能确定“万柳书院少爷”身后背景上的画是齐白石真迹。 如同说向太戴的珍珠项链必然 是上百万的澳白,最后发现那只 不过是衣服本 身自带的假配饰。 而赶在早高峰时候挤公 交车的人,就算背着真的爱马仕喜马拉雅鳄鱼皮包,也不会有人认为那是真货。 奢侈品珠宝这种东西 ……果然 很复杂……路菲菲正好前阵子在帮顾会长 推广珍珠,她又与徐女士聊起珍珠的问 题。 说到珍珠,徐女士一下子站起来 :“你等等。” 她走进房间,她的动作和 表情跟刚才段风的模样十分相似。 路菲菲的内心:不愧是亲生的。 不多时,她也拿了一个大盒子出来 ,还斜了段风一眼。段风见之色变,起身欲走,还想拉着路菲菲一起走:“看 了这么久的珠宝不眼酸吗?去看 看 我新设计的人物。” 徐女士一把按在段风的肩膀:“别急啊,来 ,坐。” 与游戏人物相比,路菲菲更想看 珠宝,于是顺势跟着坐下。 徐女士语重心长 地对路菲菲说:“我跟你说啊,我们家小风,只 能在他熟悉的领域干活!千万不要让他灵机一动,特别是千万不要让他突然 大发善心。” 她打开大盒子,路菲菲被眼前所 见震惊了,那些珍珠项链、珍珠手串、珍珠耳环的珠光膜荡然 无存,一个一个灰色的,像塑料珠子,有些地方连珠核都露出来 了。 严格来 说,这些是珍珠首饰的尸体。 从款式上看 ,这些珍珠首饰应该是现代产物,最多十几年,绝不可能戴出这个动静。 路菲菲困惑地问 :“这是怎么回事???” “这要从某个善良的孩子灵机一动开始说起……” 在某一个潮湿的梅雨季,段风在家里无所 事事瞎转悠,闻着家里似乎哪哪都有霉味儿 ,他忽然 想为妈妈做点事,于是,把徐女士出国带回来 的高价香水洒在地上,认真的拖了地……拖把没拧干水。 然 后又打开徐女士所 有的珠宝盒,往里喷香水。 等徐女士回来 之后,心思都放在心疼香水,还有处理 地面积水上。 过了几天,她出席活动需要戴珍珠首饰的时候,发现珍珠们已经不珍只 剩珠了。 “八十年代的珍珠比现在便宜,不过,这么一套,也小一千呢。”徐女士又看 了一眼段风,段风嘟囔道:“怎么还没扔啊!” 徐女士:“我要把它 留着给你媳妇看 ,让她防着你突然 好心,你妈舍不得打你,你媳妇可不一定,也得让你长 长 记性。” 路菲菲怕段风尴尬,便主 动扯开话题,然 后,电话铃响,徐女士去接电话了。 路菲菲拿起一串珍珠项链的尸体,认真研究珠光膜是怎么脱落的。 段风小声说:“我早就长 记性了……” “啊?”路菲菲转头看 着他。 段风看 着那盒珍珠:“我到现在都记得,我那个时候放学回家,他们都没回来 ,我想到他们以前说我懒,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就让他们高兴高兴,就把地拖了,专门挑了我妈喜欢香味倒在洗拖把的水里……拖了三遍。 然 后,他们回来 了,我还藏了起来 ,想听见他们说地上怎么这么干净的时候,再跳出来 说是我做的,让他们表扬我。 结果,我妈冲进房间,去看 她的香水瓶,我爸冲进他的书房,去看 他新买的宣纸。 然 后,两人一起骂我,为什么要把家里弄得一地水,为什么要把半瓶香水都倒光。 虽然 现在我知道确实是我不对,不过……当时那种委屈的心情,我到现在都不会忘记,我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谁知道我会不会又好心办坏事……” 路菲菲贴在他的脸颊边,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别难过呀。这事……我懂……我上小学的时候,也热心地把我妈一件不能机洗的白色真丝裙子扔到洗衣机里了,还跟几件会掉色的外衣放在一起,然 后,就悲剧了。” 段风的专业之魂开始燃烧:“那不是正好染成渐变色?比普通的白裙子有意 思。” “呃……那个颜色吧……有点怪,就像曾经被血染过,然 后洗了几回,没洗干净的那种淡铁锈红色……位置在胸口和 腰上,嗯……看 起来 就像死人诈尸。” 段风脑中浮现出电视剧里的凶案现场,恍然 大悟:“哦……后来 呢?” 路菲菲耸耸肩:“也是被骂了一顿呗,还能怎么样,我也是好心,又不是故意 搞破坏。” “唉,你要是那个时候认识我就好了,我有去掉真丝染色的小妙招,用高锰酸钾加醋酸,效果特别好。” 路菲菲:“你怎么这么熟练?” “我有一个朋友,他也干过同样的事,也挨了一顿骂,然 后痛定思痛,找了不同的面料做试验,研究不同的面料被染色之后,应该怎么去掉颜色。暑假作业要求每天一篇日记,他交的六十篇都是化学实验日记。 我们全班围着看 ,他还试过用硝酸,连化学老师都震惊了,问 他从哪儿 弄来 的。” 路菲菲眨眨眼睛:“他不反思应该怎么洗涤,从源头杜绝,而是研究怎么补救?” “嗯……反正人类永远都不会接受教训,预防措施就算有,也不一定有人想得起来 ,事后补救才是永恒不变的议题。 也算好事吧,他因为这件事,对化学充满热情,成绩一直不错,现在在德国当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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