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图又拉开睡衣看了看满身的痕迹,脸在2秒内立刻红成了番茄,这颗番茄在沸水里滚了一遭,还在噗噗往外冒烟。
“林西图!再不起来我要直接进来了!”林沐菡又叫了一声。
林西图回过神,立刻从床上翻起来,结果腿肚子抽筋,差点没跪回去。
床头柜上一张便签条在他的动作下随风飘到了被子上,林西图拾起来一看,上面的字迹凌厉清峻,是方知锐写的两句话。
-床头灯旁有软膏,四个小时涂一次。今天有巡演的行程,等结束了我会来找你,不要胡思乱想。-听话。
林西图怔怔地看着那张便签,把上面的字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在确定方知锐是认了昨晚的事后,他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重重地躺回床上,顺便把被子里的毛绒小狗也卷进怀里。
林西图莫名其妙地忍不住笑起来,他抬起手腕,看着腕上的咬痕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轮廓。
记忆的片段闪回,方知锐搂着他的腰,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从背后把他压进柔软的被褥里。
他打着颤抓紧了床单,却被哥哥一根根掰开了手指,另一只手掌代替床单紧紧地叩了进去。
林西图脑子不清醒,软绵绵地喊哥哥,说要跟他哥结婚,让毛绒小狗当他们的小孩。
方知锐捂住了他的嘴,不轻不重地咬在弟弟的腕骨上,把人逼得战栗不止。
林西图想着想着,那阵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又慢慢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他轻喘了一声,准备窝进被窝里再做一场美梦时,林沐菡忽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衣架甩得啪啪响。
“林西图!叫你名字你听不见是不是?”
林西图吓得魂差点去了一半,猛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红着脸恼羞成怒道:“妈,你干嘛突然进我房间啊!”
“叫你几遍了不起床,都大学生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下午不是还要去实验室吗?赶尽起来吃饭回学校,在家里窝着我看着碍眼!”
她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打麻将上了头被牌友敲走不少钱,脸色阴云密布,就差把衣架抽在林西图屁股上。
锐锐也跟在她身后窜进来,娴熟地跳到林西图身上,这小肥猫最近发福得越来越厉害了,这一跳差点没让林西图还处在脆弱状态的身体受到灾难式的打击。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林西图认怂了。
“赶紧的,饭都快做好了。”
她走之前林西图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哥今天早上几点走的?”
“人家七点就起床了,说下午还要准备去隔壁市的巡演,忙得很,哪像你天天吃吃喝喝睡睡。下次有空再叫你哥回来吃饭,听到没?”
我也是很忙的好吗,哪有吃吃喝喝睡睡,林西图郁闷地想。
林沐菡关上房门走了,林西图抬起头,和还蹲在他身上的奶牛猫大眼瞪小眼,锐锐悠哉地晃了晃尾巴,林西图垮下脸,威吓道:“死肥猫,还不快点下去!把你爹压死了你高兴了?”
之后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林西图乖乖听了他哥的话,洗了个澡,前前后后都涂了药膏,去学校的时候专门穿了一件高领毛衣,赶去学校的时候春风得意。
白大褂一穿,拿移液器吸药剂的时候都在哼小曲,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