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头发没擦干就出来了,客厅里没开暖气啊。”
他嘴上一边这样说,眼神一边忍不住往下瞟,被方知锐眼神抓到了就假惺惺地干咳两声。
“这样会感冒的。”
方知锐的头发都被林西图用毛巾揉得乱糟糟的,懒洋洋地接受弟弟的服务。
只是面前的人不老实,头发擦着擦着就凑了过来,他们额头贴着额头,方知锐在林西图的吐息间闻到了一股巧克力的甜味儿。
他眯起眼:“晚上吃了多少包巧克力棒?”
“也没有很多啊,就两包而已,我都这么大了,又不会长蛀牙。”
林西图笑嘻嘻的,把湿漉漉的毛巾也盖在自己头上,小狗的尾巴又在欢快地摇。
自从和他哥谈恋爱后,林西图恨不得和方知锐24小时都黏在一块儿,一闻到他哥身上的味道就想呼哧呼哧摇尾巴晃耳朵。
这副样子如果被秦瀚宇知道了一定会大声唾骂他是叛徒中的叛徒,罪大恶极的程度应该被送上单身神坛的绞刑架。
但林西图管不了那么多了。
眼看着面前的人越凑越近,方知锐抵住他,视线落在对方卫衣领口里的皮圈上。
“要干什么?”
“哥,你要不要也尝尝巧克力啊?”
“……怎么尝?”
宽大的毛巾搭在两个人头上,形成了隐秘又安全的密闭空间。林西图搭上方知锐的肩膀,唇瓣蹭在男人还有些潮湿的唇角上,轻轻地蹭了蹭。
“这样尝,行吗?”
方知锐不为所动:“不要,巧克力太甜了。”
“那哥哥给我吃吧,好不好?”
林西图在方知锐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满眼写着“我想亲你”四个大字,屁股后面的隐形尾巴都快要摇断了,好像方知锐不安抚一下就不肯罢休似的。
方知锐眼神暗下去一点,张开嘴和弟弟吻作一处。
林西图最喜欢这样温柔细密的吻,从唇瓣的磨挲和轻咬再循序渐进成舌尖相碰,两人的气息都在缠绵的吻里互相揉碎了交换,浸透每一寸唇齿。
每隔两三个小时林西图都要缠着他哥亲一次,接吻的技术在方知锐的亲身教导下堪称突飞猛进,也知道该怎么换气了,跟刚刚染上网瘾的毛头小子似的,怎么亲都不够。
方知锐揽着林西图的腰,有些粗暴地噬咬弟弟软滑的舌尖,林西图被咬痛了,眼睛里弥漫出朦朦胧胧的雾气,却缠得更紧,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亲吻时暧昧的水声。
但林西图在如何用自己的唇舌取悦对方的技巧上还是青涩,总是被他哥吻得气喘吁吁,最后只能被动地吞咽。
他不服气,在方知锐下唇上咬了几口,方知锐退开一点,眼神里是纵容的神色,亲在弟弟鼻尖上,嘴上却警告道:“不许咬。”
林西图汪呜一下被顺毛了,讨好地舔了舔刚刚咬上去的地方。
方知锐眼底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用手指勾了勾他脖子上皮圈:“乖狗狗。”
“……”
林西图愣怔了一下,脸颊立马以0.5每平方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