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她,现在索性不搭理她,太过分了!
“有件事你心里得有个底。”
文思远忽然又做声,只听他说:“在我们所里,不少人都挤破脑袋想进洛同志的研究小组,陆同志的爱人就是其中一个,如果你处理不好和小姜同志的关系,以洛同志对他爱人的在乎程度,
我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家随便找个借口从小组调离,到那时,我空出来的位置很有可能会被陆同志的爱人张升同志补上。不妨再告诉你一点,在项目研究这块,张升同志和我擅长的一样。”
“你的意思是……陆姐那番话是有意对我说的?”苏曼止住泪水,她不蠢,尤其在牵扯到他们夫妻共同利益的时候,她精明着呢!
想到自己差点着了陆萍的道,苏曼禁不住捏紧拳头。
“你觉得呢?”
文思远没有回答,他反问。
“你一定要用这种不阴不阳的语气和我说话?”苏曼瞪文思远,没好气说:“你既然有把话听完,那你对文悦她们姐妹是怎么打算的?”
“你我是夫妻,悦悦她们自然也是你的女儿,我自然希望你能用心教导她们,况且,悦悦她们好了,于你的名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着,文思远稍顿片刻,继而又说:“要是不知道怎么做,就学学小姜同志。”
苏曼闻言,刚有所平息的怒气再度翻涌:“你要我怎么学?是学着你口中的小姜同志给她家那三个孩子时不时买新衣服,还是学着对方只要她家孩子出门玩,就往他们兜里,或是肩膀上斜跨的小包包里塞奶糖、塞这样那样的零嘴儿?”
事实却是如苏曼说的这样,姜黎抽空用缝纫机给家里仨小崽崽一人做了一个斜跨小包包,且用颜色鲜艳的布剪出卡通版兔子、老虎、小鸭子,而后仔仔细细缝到小包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