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一味只活在自己的认知里,知道这叫什么吗?故步自封,你这是在故步自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确定你能把家里的孩子教好?”
苏曼觉得自己被贬低,她狠狠地瞪向文思远:“我可听说了,你口中那位姜同志是高中毕业,而我也是,论学历,我和她是一样的。”
文思远的眼神静若止水:“所以呢?”
“她知道的我同样知道,只不过我没她那么闲罢了!”
苏曼愤愤不平。
吃饱了撑的,又是给屁大点的孩子讲故事,又是教一个傻子拉二胡,有这工夫,还不如躺床上睡一觉养养神!
“同样是高中学历,但我看你比姜同志差多了!”
文思远许是近段时日被苏曼把好脾气给磨完了,他冷冷说:“人家给孩子讲故事、教孩子背诗词、给孩子说谜语,拉二胡给孩子们听,这是开拓孩子们的眼界,增长孩子们的知识面,发动孩子们多动脑,培养孩子们的兴趣!而你,有这份才学和耐心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文思远,你想要和我继续过日子,就少在我面前继续提什么姜同志,我不爱听!”
上辈子她这个时候已经下乡,本以为有情饮水饱,本以为下乡没什么,熟料,一到插队的地方,吃不饱睡不好不说,且每天上工下工,时间不长,爱情什么的,及在农村广阔天地大展拳脚的激情,全没了!
想回城,除非有厂里的招工名额。
否则,要么病得不能动,请示大队长,回城看病休养;要么接家里父母的班,总之,回城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