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所长:“我知道你没忘记,既如此,为什么还要没事找事?”
沈筠:“我……”
宋所长:“你只是嫉妒、只是不甘心,对吧?看到我女儿女婿感情好,你不甘心我女婿这么优秀一个男同志成了我女儿的丈夫,你嫉妒我女儿,所以就想着给她找麻烦,想要看到她被我女婿的生母一家缠上,肆无忌惮吸血?”
“没有,我没想过他们会趴着洛晏清吸血!”
想都没想,沈筠脱口就说了句。
宋所长:“你在寄出那封信的时候,没打听过那一家人的品行?”
沈筠哑舌:“……”她自然有打听过,也正因为知道那一家子是什么样儿,才会把那封信寄出去。
“既然你有打听过,我不信你不知他们品行如何。”
宋所长脸色微沉:“所以说,你在明知道那一家人人品不怎么样的情况下,却偏要把人引到大院,这可不单单是给我女儿找麻烦,你是存心要他们趴着晏清吸血。”
“我……”
冷静下来,沈筠终于知道她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但不管她如何懊恼和后悔,皆已无用,那一家人现如今知道洛晏清住在哪,日后若想找过去,不要太容易。
这么想着,沈筠因洛晏清那一巴掌生出的怨气立时消散大半。
是她活该,是她做事太不地道,逼得那人对她一个女人都动了手。
显然是被她的举动给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