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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师兄刚才的意思,今日是想用跪姿?”

为了不殃及宗务,他把兰山远扯回床上。

兰山远含糊地嗯了声,趴在翻滚如浪的被子上。

.......

“疼吗?”

看着兰山远一层层穿好繁重的衣服,问泽遗的视线从他胸口处变多的斑驳痕迹移开。

进去的深自然想想都疼,可兰山远像是喜欢痛,反倒是更加兴奋,纠缠着不肯让他出去。

“不疼。”兰山远的心情从内到外地极好,他坐在问泽遗旁边,任由他替他梳发。

问泽遗忍住编个花里胡哨发型的冲动,乖乖给他挽起玉冠。

“我会认真调息修炼,师兄也早些回来。”

这节骨眼上北穹剑阁过来,无非是为了感谢。

可兰山远处理宗务,本就已经够累了。

“好。”

兰山远推门而出。

他的脖子上光洁白皙,只有问泽遗知道,被衣服遮盖的地方全是暧昧痕迹。

按下心猿意马,他闭眼开始调息。

不知道沈摧玉何事再有动作,得尽快压住魔性,能够让师兄放心放他离开才行。

用信件安抚好赐翎和莫且行后风平浪静了几日,也不知兰山远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秘密来了持明宗。

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双修,问泽遗的心脉已经稳固了许多,他终于得以在兰山远的陪同下见着了讼夜。

“问副宗主真是金贵。”

议事堂内,讼夜的嘴还是吐不出好话:“兰宗主说你身子不好,连个去北境的传送阵都不让你用,非得本尊亲自来。”

问泽遗把茶盏推到他跟前,笑吟吟道:“毕竟是北境落下的伤,师兄担心我也是难免。”

“呵。”

讼夜想到被人族追着骂那几日就没好气,不依不挠道:“当日你和兰宗主一起失踪,害的我被一顿好骂。”

“后边他们又被说你委以重任,暂时回不去宗门。”

“什么回不去宗门,原来是被金屋藏娇了。”

他喝了口茶,被烫得直皱眉。

这才几天过去,问泽遗这气场就不像雏儿了,身上魔性也压得彻底,还隐隐冒出兰山远的灵气。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两人把对方滋润了彻底。

偏偏他们举手投足都没纵欲过度的意思,问泽遗被调养得很好,兰山远坐在他旁边,看他的眼神都要拉出丝了。

“消息是我让师兄放的,方便我躲清静养病。”问泽遗也不恼。

最近和兰山远亲热多了,他在这方面脸皮能稍微厚些,面对讼夜能不改辞色。

“言归正传。”他正色,“沈摧玉是个祸害,你我收容着都不妥帖,不如放归西寰乡野。”

要破开沈摧玉和其他角色的因果,就得给沈摧玉行动的机会,再将他的行动扼杀。

把他逼得太紧,保不准规则会不会再弄出一次大范围的骚乱,重演北境悲剧。

“放归?”讼夜十分不解,腾地站起身。

“这恐怕不妥。”

他算是见识过沈摧玉的厉害之处,不明白一向谨慎的问泽遗怎么能提出放归。

“请魔尊殿下听我一言。”

问泽遗脸上露出淡笑。

一刻钟后。

“倒也有几分道理。”讼夜笑着坐下,“我这就去找处最荒凉的沙漠给他丢进去,保证他不好过。”

“作乱的魔已当众处斩,北境和魔域几乎没有伤亡。”他冲着问泽遗抱拳,“此次人魔两族的合作,结果称得上圆满,其中问副宗主功不可没。”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副宗主的滔天贡献,但我永远记着副宗主的恩情,我欠你一次人情。”

他拿出一块血玉:“我不会将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