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叹了口气。就知道跟这家伙出来没什么好事情。
他在行动时很少用自己的样子,所以即使是MI6这些也不可能发现他的身份,这次对方埋伏的目标自然是显而易见了。
“我需要一个解释。”
波摩开口,语气泛着冷意:“为什么会被MI6盯上,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和据点的。”
“这些不用你提醒。”琴酒的语气同样很冷。“等落地后我会去处理。”
“所以回去之后我可以休假了吗?”
“我受伤了,需要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假期和环境养伤。”
琴酒:……
他往身侧瞥了眼,到了嘴边的讥讽在看到身侧人苍白的脸色后顿了顿,一瞬间莫名想起那双把自己推开的手。
“只是肩膀的擦伤而已。”他收回目光,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真没用。”
“呵呵。”波摩回以冷笑。
两人之间的谈话又一次不欢而散,空乘小姐将之前要的热牛奶和咖啡还有毯子送了过来。
飞机平缓升空,在机舱内几乎没感觉到什么颠簸。
吃完早餐,波摩毫不客气地将毯子拿过来搭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睡觉。
琴酒扫了他一眼,同样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眼睛。
从伦敦到东京需要十三个小时的时间,飞机上的乘客们在最开始聊了会天后,交谈声也渐渐弱了下去,各自找了娱乐方式打发时间。
这次回程订票用的身份自然也是假的,就是不太确定MI6的人有没有一直在机场蹲守,所以即使是在飞机上,琴酒也没有放松警惕。
只要稍有人靠近,那双如狼般冰冷狠厉的视线就缓缓睁开,打量着从过道处靠近的人。
和他相比,波摩就显得尤为心大。闭上眼睡得毫无所觉一样,连有人靠近都没有一点反应。
真是被宠坏了。
琴酒扯了扯嘴角,准备起身。
“去哪?”
旁边合眼假寐的青年缓缓睁开眼,语气带着不满:“你打算丢下伤员去哪?”
“洗手间。”琴酒言简意赅。
波摩看了他两眼,嫌弃的撇撇嘴,又再次闭上眼睛。
“早点回来。”他说:“我现在身受重伤。”
他把身受重伤四个字刻意咬重了一些,听得琴酒差点气笑。
一个肩膀的擦伤而已,真亏这人说的出口。
他实在懒得和被宠坏的大少爷浪费口水,离开座位去到飞机前面的洗手间。
在他离开后不久,另一侧座位上的一位乘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去了洗手间。
在路过两人的座椅时,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还在位置上的人,青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身上搭着的毛毯盖住肩膀以下的位置。
他给同伴打了个眼色,又快步走向洗手间。
在人离开后,波摩缓缓睁开眼,用余光向后透过座椅间的缝隙瞥向对方刚才看的地方。
真麻烦。
他收回视线,又看向飞机窗外。
距离东京还有六个多小时,希望那家伙不要搞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他一点也不想刚下飞机就得接受警察的审问。
波摩打了个哈欠,将身上滑落的毯子又往上推了推,靠着椅子继续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椅子有人坐下了,一身冷冽的气息混杂着烟草味儿传了过来。
波摩闭着眼轻轻嗅了下,没闻到奇怪的味道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