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他扒开嗓子拼了命的吼,满眼惊恐的望着尘土飞扬看不清具体人数的浩荡军队。
五万?
十万?
十五万?
只见百米的对面高坐马上的领头人打个手势,身后的军队迅速散开潜藏,随着他们的动作再次扬起厚重的尘土,就连对面的越军都觉得这尘灰要进了自已的眼睛里,朦朦胧胧的看见景军快速整队。
等尘烟散去,领头人的身后依旧密密麻麻,她的身边还有两位辨识度很高的男人。
一位是魁梧健硕犹如巨人般给人窒息的压迫感,一位是唇红齿白头戴纶巾的俊美青年,气息温和又无害。
而最前方的领军人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狭长有些微微上挑的凤眸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睥睨他们,如同一位尊贵傲然的九五之尊。
等等?!
莫不是眼前之人就是景帝?!
君临策马踏过了景越两国的分界线,正式踏入越国的地盘,她拉紧缰绳,语气里是让人无法升起反抗念头的压迫感:“孤今日只是想来拜访越王,并无其他心思。”
在越军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她表情温和一点都不像是来打仗的模样,只听那人继续道:“啊,孤带军队来只是怕你们对孤图谋不轨,出于自我保护罢了,并无其他作用。”
驻扎这里的越国将领走出来拧着眉盯着这位大景之主,他死死握紧剑鞘试图以此获得与对方对视的勇气:“只是想拜访越王?”
在两国战争刚结束的这个时间点?
君临勾起唇角笑意疏狂:“嗯,孤有些交易想与他商谈,只要你们不对孤刀剑相向,那么景军便可停留在这不进入越国领地分毫。”
“同样的——”
话音一转策马走近将领身旁,面容昳丽的帝王俯下身在他耳边暗含威胁:“越军也不可跨过这条线打扰我军,不然要是引发战争,那可就是你们的责任了呢。”
将领全身的细胞都克制不住的发抖,当真正同景帝对上才知道的那种恐惧,磅礴的内力犹如凝成实质的威压,笑似非笑的眉眼藏着阴狠的戾气,一切的一切都压的他冷汗淋漓。
直到景帝直起身子从他耳边离开,这人才如获大赦的快速呼吸调节情绪。
其实景帝说的话很公平,甚至还让越军占了便宜。
景军不会跨线去越国,越军也不得跨线去景国,只是景帝要跟他们去见越王,单枪匹马危机重重入皇城,的确是他们占了便宜。
可但凡景帝有个好歹,那么对面的恐怖大军就会举着长枪直攻越国皇城,到时候可就是无法想象的极其惨烈的大战了。
他吞咽着日水嗓音沙哑:“等我向越王禀报……”
“嗯?”
景帝鼻音轻嗤带着明显的不悦:“你是要让孤在这干等着?”
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挥兵踏破越国:“好大的胆子啊,越王都要卖孤几分颜面,你却把孤晾在一边听你指挥?”
越国将领:“……”
哇,不行了,这个景帝阴晴不定的难缠死了,好怕自已哪里惹她不开心对方就直接开战了。
将领心中老泪纵横,面上纠结的恨不得使劲挠挠头,最后他一咬牙:“好,我带您去,现在先让人提前向越王通报一声没问题吧?”
君临不在意的点头:“嗯。”
随后将领招招手,立刻有人骑着快马去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