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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远并一路竖起耳朵偷听的禁卫小队:“……”殿下,您变了。

徐篱山傻乐了一路,待回到营帐,他迅速洗脸刷牙并帮助京纾洗漱,中间下面的人把浴桶抬了进来,倒满了热水。他拿帕子替京纾擦掉唇下的牙粉沫,说:“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何必麻烦,京纾说:“一起洗。”

“你当这里是王府的浴池啊,就一个桶怎么装得下我们俩,要挤坏了。”徐篱山把帕子放回盆中,做了决定,“伤患先请吧。”

京纾有些遗憾,但是当徐篱山替他宽衣时,他又抑制不住愉悦,说:“我这伤受得很值……”

他“嘶”了一声,左胸口被徐篱山的两根指尖揪在手中,力道不算轻。

又疼又爽快的感觉让京纾哑了嗓子,说:“捏哪儿呢?”

“你管我。”徐篱山松开手,剜了他一眼,“再乱说话我一巴掌把你扇到山壁上抠都抠不下来。”

好吧,京纾打量着他的脸,说:“好凶。”

徐篱山把他的外袍扒下来,不冷不热的,“就说你一句,哪里凶了,你别给我装大白莲啊,我不吃这一套。”

说话间,里衣带子解开,褪了下来,露出京纾精悍流畅的肌肉,徐篱山目光微顿,羡慕嫉妒又喜欢,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说:“去洗。”

“就这样去洗?”京纾垂眼,看向仍旧穿在身上的裤子。

“这个你可以单手脱啊。”徐篱山警告道,“别想坑我。”

可以但不愿意,京纾伸出左手握住徐篱山的右手放在自己腰上,说:“脱了。”

“灯还没歇呢,你能稍微注意一点影响……”算了,徐篱山话没说完就觉得自己是在废话,莫说只是没歇灯,就是青天白日都挡不住京纾不要脸。

他迟迟不肯动,京纾略显不满地啧了一声,“怎么不肯?”

徐篱山撇开眼神,内敛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保守的、害羞的人。”

“不是没见过,你还摸过,揉过……”嘴巴被捂住,京纾顿了顿,上前一步逼的徐篱山后退,再退,被撞到浴桶边。他噘嘴亲了亲徐篱山的手心,待徐篱山怕痒地缩回去,才真情实感地表示疑惑,“有什么好害羞的?”

“太大了,我自卑。”徐篱山语气虔诚。

“不必自卑,我又不会笑你。”京纾很认真地安抚他,“且这是天生的,不必强求。”

徐篱山:“……”

“好了。”京纾微微倾身,从下往上地去亲徐篱山的下巴、嘴唇,让他仰起头来,逐渐呼吸加重。美人计果然好使,当他握着徐篱山的手时,徐篱山没有缩回,顺从地替他褪下了裤子。

他们站得很近,小腹被冷不丁地戳了一下,徐篱山闷哼一声,不禁咬了下京纾的舌/尖,说:“你给我注意一点!”

“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京纾还有些委屈,“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控制?”

徐篱山说:“洗澡!”

京纾在目光逼迫下进入浴桶,往后一仰,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牛乳、花瓣和各种香草,清水遮掩不住什么,徐篱山的目光落在水下那具赤/裸的身体上,久久没有移开,直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