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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前发出去的短信仍旧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懒得管他了,应帙不耐地关闭终端。

“因为你这几天都不怎么理我,对我冷若冰霜,让我心力交瘁,这才害了感冒……”耿际舟直起身,做作地重咳两声,恨不得给应帙看他咳出来的血。

“……”

“主要是最近晚上老梦到我爸,睡不太好,抵抗力差……很奇怪就是。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某种预兆?我想明后天去他墓前看看,你觉得呢?”

“什么预兆?”应帙眯起眼睛,“难道是耿叔叔要醒来了?”

“嘘、嘘——”耿际舟赶紧拿食指比在唇前,“别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应帙无辜地抿直了嘴唇。

耿际舟神神秘秘地左右看了看,像是怕被神明和魔鬼察觉他这名渺小凡人卑微的祈愿,小心翼翼地凑到应帙耳边问:“你陪我去吗?”

应帙回忆了一下这周末的计划,点了点头:“行。”

“好哥们!”耿际舟喜笑颜开地轻锤了下他的肩膀。

……

午饭时间,应帙终于得偿所愿再次打到了符合他口味的饭菜,浓油赤酱,经由各种香辛料烹饪过的菜肴就是美味,他胃口大开,然后只吃了前些天三分之一的分量就撑到不行。

耿际舟见他吃饭速度忽然激增,吐槽他像是没吃过饭,应帙瞥他一眼:“你懂什么?”

“就你懂就你懂……”

就在这时,一名哨兵忽然靠了过来,拘谨地微欠着身,小声说:“应主席,耿副主席,我是宣传部的何柘。”

“你好,何部长。”应帙朝他礼貌颔首,一秒钟切换成非常官方的神情和姿态。

很多人都格外钟情应帙这副高冷男神做派,认为他矜贵有涵养,但也有诸如耿际舟之流会吐槽他装腔作势。

见应帙是真的认识自己,何柘顿时眼睛一亮,又强行按捺下迫切,娓娓道来:“是这样的,主席,我一直联系不上遂徊,今天去20班教室找他,其他同学都说他没来上课,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就想着主席你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我也不清楚。”应帙淡淡地说,“我和他……”他忍了忍,放弃了‘不熟’的形容词,改为:“今天也没有联系上。”

“这样……”何柘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谢谢主席,我再去问问别人。”

说完,他转过身快速汇入人流,消失在视野范围内。而耿际舟在他离开之后忽然轻笑了一声:“找不到遂徊在哪,居然来问你?赌不赌,那哨兵喜欢你,找理由和你搭话呢。”

应帙抿了一口汤:“你真是病得不轻,我得多无聊才会跟你赌这个。”

“不过,你这些天不都是跟遂徊厮混在一起吗?怎么突然没联系了?”耿际舟好奇地问,“吵架了?”

“没有。”应帙冷冷淡淡地说,“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们只是因为双方都遇到了同样的精神体问题,才会暂时待在一起讨论病因,现在精神体问题恢复了,”说着他主动释放出精神体融合态,小巧的白色羊耳和一点点三公分长的尖角出现在头顶,“自然也就没有理由继续接触了。”

“哦~”耿际舟看上去半信不信的样子,不过应帙也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

虽然有所隐瞒,但事实情况确实如此。

……

回教室的路上,应帙遇到了一年级20班的同学,他记得对方就坐在遂徊邻座,也是一名资助生,哨兵,好像还是遂徊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