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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拒绝、不接受、不表态,他整个一钓系海王发言,遂徊在底下气得咬牙切齿,又嗷嗷地在海里咬他的直钩。

只要没有明确的否认,那就是有机会实现。

“我为什么会喜欢你?”遂徊扪心自问,“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是给我下蛊了吗?”

“少在这里污蔑我清白。”应帙将纤维纸一张一张地揭开,递交给遂徊,等他抿过之后又接回来,分别装在专门储存的便捷容器里,“我真有给人下蛊的本事,给谁下不好,非得用在你身上?”

“你想用在谁身上?”遂徊警惕地坐起,瞳仁变成尖细的菱形,“应帙,你有过喜欢的人吗?谈过恋爱吗?”

二十多岁,恋爱史为零,讲出来好像有些丢人,好像一个只知道学习的无趣死板书呆子。应帙沉默了许久,随口瞎编了一个数:“也就谈过两三次吧,初高中的时候,都不长久,很快就分手了。”

遂徊:“……”

遂徊:“两三次?”

只能说有些人就是自讨苦吃,自寻烦恼,但凡少说一句,就根本不会出现这个揪心的问题。

由于应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点无所谓的面子扯出一个难圆的谎言,所以后续不管遂徊怎么追问,他都一律沉默以对,最后直接搬出明天就是比赛日的理由,早早上了床装睡。

气得遂徊隔日一早给他腺体上方咬了一个狠的,齿痕附近甚至泛起了淤青。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咬坏了是你倒霉。”应帙对着镜子查看这枚清晰可见的牙印,“该死,你刚才是打算吃了我吗?”

遂徊还在挂心应帙高中时期谈了三个的事情,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想要让标记留的久一些,故意用了点力,很疼吗?”

“还好。”应帙扭动了一下脖颈,轻微的刺痛从腺体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激起一路神经电流,真要说实话的话,疼确实是疼,但又特别的爽,就像是坐跳楼机,被标记的期间无法忍耐,但结束之后又忍不住去回味那份刺激感。

就在这时,遂徊突然开口问:“应帙,你昨天说你高中谈了几个,你的第一个,你的初恋叫什么名字?”

“……”这茬怎么还没过去?应帙有些后悔昨晚没有意义的谎言,但现在又不可能再改口,他眼角余光瞥过早餐里的水果,应付道:“橘子皮。”

“居子丕?”

“……对。”应帙忍着笑,故作正经地胡说八道,“居子丕。”

居子丕??怎么会有人叫这么愚蠢的名字?遂徊若有所思地整理着背包,不说话了。应帙也终于难得清净地将颈带收进背包里,最后确认一遍必备品有没有放在它们该在的地方。

他堂而皇之地露出了后颈上的标记,没有做任何刻意的遮挡,毕竟为了本次生存赛月考,大部分哨兵向导都会为本次比赛进行临时标记,脖颈空空或者遮遮掩掩反而奇怪。

由于本次特殊天气生存赛的考生们进入考场的方式比较特别,是以不同方式被塔和军校分批次直接送入考场,所以比赛开始之前不同学校的小队成员们并没有相聚的机会。

应帙和遂徊出发去集合点的时间也相差甚远,一个在上午9点,另一名在下午4点,另外三名队友的集合时间也各有各的想法,分别是最早的6点,以及中午11点和12点。

虞楹就是倒霉的晨间6点,终端在集合出发前就被统一收走,一大早就率先没了讯息。不过应帙最不担心的就是她,虽然虞楹仅仅是一名D级哨兵,但抽中的是她最擅长的水路,不指望她一上来就淘汰其他选手,但先苟住小命总是没问题。

遂徊是上午9点钟的批次,在他出发之前,位于星网本场比赛直播间右上角,代表着目前存活学生人数的统计就已经往下掉了十几个。

据说里面绝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