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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只为了喝一盏茶吧?

四爷看了眼面前的信函,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

桌案上,是在十爷来之前才递上来的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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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日子,两家凑巧的赶在了同一日。

更巧的是,十爷和四爷都不约而同的骑马,两人就只能并排而行。

十爷尴尬的笑道:“那日是弟弟误会了,还请四哥莫要介怀。”

凭着他的性子,就是真觉得自己做错了,也只会梗着脖子不认。

四爷心里惊奇,面上不显:“我一向不把那些不怀好意的虚假猜测放在心上,十弟放心就是。”

简简单单两句话的交锋,十爷就认定了,老四还是那个讨人厌的老四,一点儿没变,也不知道福晋是从哪儿看出来老四身上的优点的。

十爷难得对四爷生出了探究,想要了解这个人的欲*望。

一路上相顾无言,进了京城,又同行了一段路,两家才分开各自回府。

这次回府并未引起多大的动静,府门外也没见有人迎接,想来是四爷有所吩咐。

回府后,四爷总是要去一趟正院,年淳雅也要先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于是两人一起到了正院,便见钮祜禄氏在正院里跪着。

四爷仿若没看到,越过钮祜禄氏进了厅堂,年淳雅紧跟其后。

请过安后,年淳雅坐在两人下首,端茶品茗,静静的听着四爷和乌拉那拉氏说话。

透过糊了窗纸的窗子,隐隐约约能瞧见外面跪着的人影。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爷和年妹妹进来时,想必也看到了,钮祜禄氏知道爷今日回府,就一大早来妾身这儿跪着了,怎么也不肯起来,说是来请罪。”

四爷拇指在盖碗的边沿描摹,淡淡道:“请什么罪?”

“说是为着大半年前的事。”

年淳雅喝茶的动作一顿,有些弄不明白,钮祜禄氏到底想做什么。

请罪还不趁早,偏偏解禁过了这么久才想起来,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心思。

不过只有在乎钮祜禄氏的人才会去猜她的心思,她的用意,四爷已经不在乎钮祜禄氏,自然也就不愿意再去为她费心思。

他停下动作,像是再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叫她回去,日后安分守己,王府内也不在乎多养她一个人。若是再敢有什么其他心思,就莫要怪爷狠心。”

荼白领命出去,将四爷的话原封不动的传到钮祜禄氏的耳朵里。

钮祜禄氏默然了一瞬,终是撑着泽兰的手,从正院离开。

冻得久了,钮祜禄氏的全身都僵硬了,行动不便,泽兰也冻得不轻,钮祜禄氏的重量还要压在她的身上,才出了正院,两人就摔了一下。

头上那支侍疾后四爷赏给钮祜禄氏的发簪随着钮祜禄氏的跌倒,也从发鬓上跌了下来,落在青石板路上,断成三节。

钮祜禄氏怔怔的盯着断了的发簪,笑着笑着就哭了:“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九,是当年我侍疾后,爷痊愈的第一天,也是爷的眼里心里有我位置的开始。”

当她知道四爷要今日回府时,只觉得老天都在帮她。

她觉得只要四爷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