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
张简澜从一边拿出一坛女儿红,上面还有未擦干净的泥土:“方才炸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并不是埋在此处,是埋在太清殿的厨房里。”
祁喻:“……”
祁喻想起什么,接过酒坛子看了看,摸索了半天,在酒坛子底下摸到了一处机关,往底下一摁,神奇的弹出来一个木盒子。
唉?果然有!
书中有些过张简澜少年时曾把欺负过他的人都写在里面,想着将来好报仇,结果一晃过去十年,这件事他早忘得一干二净。
张简澜看着那盒子无动于衷,他现在不太记得这是个什么东西,又为什么会藏在酒坛子底下,皱着眉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祁喻给打了开,盒子里面放了个一叠厚厚的小纸条。他随便打开一个,上面用笔写着:“许复这个人不好,他偷我的饭吃。”
“周来这个人不好,他会说我的坏话。”
“李桑叶这个人还可以,但不喜欢我跟着他学剑。”
……
等等等诸如此类。
给祁喻看笑了:“哈哈哈……这是什么记仇的小本本??”
“……”
他这么一笑,张简澜后知后觉才想起来他看的是什么东西,顿时耳根子一红,伸手去抢祁喻手里还没看完的小纸条。
“吾妻……别看了……”
祁喻却越看越起劲:“什么鬼?连拿了你一个馒头也记啊?”他笑得灿烂,明明太阳还没出来,便让那道长看得迷了眼。
手中一叠小纸条被打飞,洋洋洒洒的飘了一地。
祁喻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扣住手压在了地上。
张简澜支撑在他身上微喘粗气,深邃的眼眸里燃起一丝兴奋:“不过年少时一些脾气罢了,吾妻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祁喻笑容一僵。
张简澜哑着嗓子道:“吾想要你。”
祁喻:“……”
不等他回答,张简澜俯身而下将唇轻轻落在他的唇上,磨碾起来,磨碾得很温柔,像在对待一件生怕碎了的宝贝。
祁喻手指紧张的在打卷。
身下的人儿很紧张,嘴巴紧抿着像一块禁地。张简澜试探性的想要撬开他的牙关,却不敢太用力,之前太用力迎了一巴掌,他长教训了。
张简澜紧张的不行。
祁喻也紧张得不行。
半久,敲不开他的牙关,那道长松开他,手足无措,又有些委屈,道:“吾妻,你一直不张开嘴,让吾如何探索你之美妙禁地?”
祁喻:“…………”
说实话,刚才对视本来还有点感觉的,他心都有点扑通扑通跳了,张简澜忽然这么一句美妙禁地,祁喻瞬间垮下脸下来。
“算了。咱两还是喝点酒吧。”祁喻觉得这样干来不行,还是得借助点外力,不然他真的顶不住张简澜这清奇的脑回路。
张简澜跟着坐起来:“可。”
祁喻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泥泞,说道:“要不还是先洗个澡吧。你跟我身上现在都是泥,好脏。”洗干净点,算是尊重下对方。
张简澜还是那个字:“可。”
长生楼里只有一个浴盆。
祁喻本来想让张简澜先洗的,张简澜却非要拉着他一块洗,说什么可以更好的磨合他两之间的关系,但他到底想干什么,祁喻心里明白得很。
罢了。
去吧去吧。
早完事早回家。
这般,祁喻变成了剑,想着先跟张简澜在澡盆子里适应一下,如果感觉对了,再变回人也不迟。
一人一剑僵硬的泡在澡盆里。
张简澜泡个澡都坐得端端正正。
祁喻却不淡定了,因为他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东西实在是太吓人了,跟特么能捅穿地球似的!不不不不……这么说还是谦虚了,以张简澜的实力,应该把七星串起来烤一烤……难怪那老头当时一直说什么龙脉之像,这特么何止龙脉啊!这特么该是定海神针!
“我……”
我承认怂了。
祁喻剑形态飞着想走。
却在飞的半路一不小心化作人形,跌落在本就不宽敞的浴盆里。浴盆很深,他双手扑腾扑腾到处抓东西,呛了好几口水想爬起来,却意外抓到一个说不上来但很恐怖的东西。
抓得张简澜虎躯一震。
祁喻跟着一震。
整个世界都慢慢安静了下来。
半晌,张简澜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吾妻,适当放放,吾有些疼。不过你若实在喜欢,也可不放,吾还顶得住。”
祁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