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清跟周祯月决定在8月18日结婚,正好能赶在安安开学之前,能让她做这个花童。
八月份的天气还很热,她们当然不会在临江或者州安举办婚礼。
她们选的地方是雪山附近的湖边,这里的气温刚刚好,要是再靠近雪山,怕是要换上冲锋衣了。
直接到雪山山脚下,那就得穿羽绒服。
沙舒市是距离雪山最近的城市,也是距离鹤山湖最近的城市。
鹤山湖附近没有酒店民宿,想住在那里只能选择露营。
因此,她们婚礼吃饭居住的地方选择了沙舒市的五星级酒店里面,能同时看到鹤山湖跟雪山的酒店。
举办婚礼的地方,则选择了沙舒市的城堡里面,城堡不是古堡,没有建多少年,据说是当地投资十几个亿打造出来的旅游胜地。
进入里面是需要门票的,想要在里面举办婚礼,起码要包下一天,以城堡的火爆程度,包下一天的价格不菲。
并且不是有钱就能包下来的。
恰好城堡是琼阙跟沙舒市合作的项目,她们又不让当地遭受损失,甚至赚得比开放一天要多,城堡方面没理由拒绝。
婚礼的流程是这样的,吃完早饭,楚维清跟周祯月一起前往城堡举办婚礼,婚礼结束回到酒店吃饭,到了晚上前往鹤山湖露营烧烤。
婚礼结束后,她们会在这边住上一段时间,鹤山湖跟雪山都会去。
不会爬雪山,楚维清倒是没什么关系,周祯月的渣体力,她们还是找个好看的地方出片吧!
她们是来结婚的,不是来受苦的。
爬雪山需要专业设备,爬上去再下来,一来一回得两天,都没地方住,上了雪山住下,再下来。
楚维清倒是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的爱好,也不太想征服什么雪山。
婚礼的纪录片,还要留下许多的照片才行。
不过,明明都想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楚维清心里很是紧张。
可能是婚前的焦虑,让她几乎夜不能寐。
周祯月同样如此,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楚维清只能把灯打开,看着躺在身旁的周祯月,要是以往,怎么可能不劳累一番,今天却提不起力气。
“我有点儿紧张。”她坐起来盯着周祯月,明明房间里面开了通风系统,也不闷热,可她就感觉燥得慌。
周祯月也坐了起来,“我也紧张。”
两个结婚的人坐在这面面相觑,最好笑的是,她们紧张的是明天的婚礼。
婚礼的流程两人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已熟记于心,可还是紧张。
“我们该不会是婚前恐惧症吧?”楚维清想到这个,有点儿不太好意思。
这辈子都没有为什么紧张过,要非说紧张,那可能就是高考前夕了。
尽管对自己的成绩很有信心,但还是很紧张。
就跟明日两人要结婚一样,
明明知道了所有的流程,甚至结果都是固定的,可她们依然紧张。
楚维清想了一会儿开口,“我父母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当年我爸爸被一个人面兽心的人骗了,他以为那个人是好人,其实那个人就是禽兽。”
楚爸爸楚忱为了逃离家人,到了州安读书,本想去半工半读,结果曾经资助过他的那个男人突然出现,让他暑假住在自己家里。
谁知道,那个男人是个男同,喜爱年轻男人,经常资助好看的男童,大了之后,这些男孩走出老家打工或者上学,特别是考上大学的男孩,就会寻求他的帮忙。
要是那个男孩没有长残,这个老男人就会让人住在自己家里,意图做不轨的事情。
十八九岁的男生,刚从老家出来,一般都还保留着淳朴与单纯,也就更好骗。
就算是强迫的,那他们也不会生长,要么觉得丢脸,要么是不敢。
老男人就会威逼利诱,给他们一笔钱,顺便威胁一番,看上的,甚至用照片威胁其保持长期关系。
楚忱没有主动找这个老男人,是这个老男人,看到了长大的楚忱,动了心思,把人诓骗到家里的。
楚忱当时聪明是很聪明,可没有见过这种人,还很单纯,正好学校没有开学,不能住学校,找到的工作,没有宿舍,租房子没有钱。
就半推半就地,被老男人拉到了家里。
看到老男人家的豪宅,他很是震惊,觉得白住在这里不好,实在是这样的豪宅,他觉得住不起。
老男人是想,用豪宅吸引这些年轻男生,可没想到,楚忱觉得这个地方太好了,只想逃走。
老男人看留不下他,第二个晚上就要强迫,下了安眠药的酒,楚忱没有喝。
因为楚忱从来没有喝过酒,拒绝了那杯被吹得稀少的酒水,要是普通的白酒,几块钱一瓶的二锅头。
他说不定就喝了,可是老男人把酒说得越好,他就越不敢喝。
老男人想要直接欺辱,可他小看了楚忱,从小上山下山,一股子牛力。
楚忱直接逃出了别墅,因为气不过,还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