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喜柿忽然对潘喜红说:“你作为一个大人,凭什么和一个孩子比重要性?”
潘喜红说:“潘喜柿,这没有你讲话的份儿。”
潘喜柿马上回怼过去:“如果我现在不是商言但班主任,你请我,我都不会坐在这里。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说一句话,商言未来这一年至关重要。需要一个正能量的学习氛围,作为父母和长辈,请你们先把自己成人世界的不愉快剔除孩子的生活中,在我看来,没有比孩子未来更重要的事情了。”
潘素红说:“你又知道?”
潘喜柿说:“我当然知道,因为小的时候哪怕姥姥姥爷很爱我,但是人多嘴杂,家庭矛盾不断,我也渴望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所以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来这一趟。”
潘喜红刚要讲话,宋家惠就先一步说:“喜柿说得有道理,你接着说你的观点就得了。她都是为了商言好,你总不能让别人都不说话!”
潘喜红不可置信地看着宋家惠,要知道,这可是她记忆中唯一一次老妈向着潘喜柿讲话。可潘喜柿的脸色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潘喜红接着说:“我想表达的是,咱们家的人都是上班族,没有一个家庭妇女或者家庭妇男,所以都应该知道职场的压力,也应该知道真正的职场没有照顾妇女这一说。所以我现在要么辞职回家,要么放弃一线老师的工作找个混退休的岗位,要么就是请大家帮帮我,帮帮笑笑,帮我们母女度过这一年半载的难关。等我家笑笑上了幼儿园,就不会再麻烦大家了。这是我的实际困难,而且是真的太难了!”
潘喜柿冷眼看着这一切,心想潘喜红还是这样,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受宠的人永远有恃无恐。她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恨不得全家都给她让路,可对方说得也是实情,她想起李坤说自己妈妈的情况,如果当年那位母亲也和潘喜红一样焦虑自己的事业,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潘喜红还在往下说,潘喜柿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李坤母子相依为命的场景。如果当时李坤的妈妈能像潘喜红这样有危机意识,或者说能把自己的个人发展放在和还在同样重要的位置呢?
也许潘喜红做得并没有什么不对,而更令人无法忽视的问题就是,无论是自己处在的那个知情返程的年代,还是现在所处的环境,老人帮忙照顾孩子都是生活中普遍的现象,也是家庭所需,可是在教育上如何才能观念一致,只成为孩子的助力而不是阻力?
这时,一旁都潘心怡悄悄在潘喜柿的耳边说:“三姐,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一下,咱们去我屋行吗?”
潘喜柿本来想拒绝,可是听到潘心怡接下来的话,眉头不禁地拧在一起,因为对方简单的几句话,竟然和她之前内心地猜测有些重叠,她不得不去听她把话讲完。
潘心怡地卧室布置得浪漫温馨,少女感十足。不过现在的潘喜柿却一点也不羡慕,因为她在自己的小租屋里也按照自己儿时的梦想好好布置,如今看起来,比这里更加符合自己的心意。与其羡慕别人,不如自己努力,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用双手去实现,而且是想怎么实现就怎么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