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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能力的官员多了去了,梁煊并没有将太多目光放在他身上。

直到看到那个人查到的消息。

梁煊不会轻易相信,再次派了自己的人去查,查出的结果大差不差,梁煊开始关注这个人。

也就发现了,对方用冯修竹的名字,与阿槿相交的事。

梁煊隐晦试探过谢云槿,谢云槿并不知道,冯修竹就是冯星文的事。

等谢云槿知道两个名字背后是同一个人,他好像很在意。

准确来说,是在意“冯星文”的存在。

梁煊很确定,谢云槿的过去里,没接触过冯星文,进京之前,冯星文一直在渝州生活,就算其中有几年游学生涯,路线也不与谢云槿的生活轨迹重合。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忍住撕毁信纸的冲动,梁煊轻手轻脚下床,提笔写下另一封信,唤来暗卫,吩咐几句。

没了热源,谢云槿在床上扒拉几下,不满撇撇嘴。

梁煊给他盖好被子,定定看了他一会,起身离开。

这座院子不是他置办的,他得去处理一下。

宿醉醒来,谢云槿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床顶,眨巴眨巴眼。

他又做梦了?

不对。

感受了一下,身上穿的是正常衣服,手腕、脚踝处也没有梦中如影随形的锁链。

怎么回事?

谢云槿缓缓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间屋子的布置与梦中的屋子看似没有差别,细节之处却有许多不同,比如博古架上,没有摆放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瓷偶。

头还是有些疼。

谢云槿揉了揉额头。

“吱呀——”

门口处传来轻微响声。

谢云槿受惊般望过去。

心高高悬起。

谢云槿不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形,不知道出现在门外的,会不会是梦里那个无法沟通,只知道埋头干的梁煊。

推门进来,梁煊一眼看到谢云槿惊惶的目光,眸色微暗。

“殿下?”气压低沉的男人,让谢云槿一时间分不清,身处的是现实还是梦境。

好在,只一瞬,梁煊身上的气势收敛了。

“阿槿,可还头疼?”

是他熟悉的那个梁煊。

谢云槿心中松了口气,慢吞吞把被子堆到自己身上:“有些疼。”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宿醉感涌来,不仅头疼,谢云槿还有些恶心。

“给了备了解酒汤,喝一点会好些。”梁煊走进来,身后跟着的下人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解酒汤。

清醒时的谢云槿不如醉时那般任性,端起解酒汤一口闷了。

以为能再感受一番阿槿撒娇的梁煊心中不由闪过一丝遗憾。

“阿槿方才,好似有些害怕。”想到推开门瞬间见到的谢云槿神色,梁煊道。

殿下也太敏锐了。

端着碗的谢云槿无奈。

梦境的事他是不会说的,先不说那个梦有多匪夷所思,单说梦的内容……

谢云槿小心去瞅梁煊。

那样的内容,他怎么与另一个当事人开口?

“我就是感觉这里有些陌生,好像没来过。”

为了不让梁煊继续问,谢云槿转移话题:“昨日,我好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