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丘又望了一眼睿王消失的街道尽头,道:“看来睿王还是挺喜欢那姑娘的,竟将定情信物随身挂在腰间,也不知是哪家姑娘有此荣幸,只怕做梦都要笑醒了。”
沈丘心大,却没有发现,回去的路上,罗凌的步子都是踉跄的。
好似受了什么极重的打击。
……
果然如众人所料,皇甫灏在明齐遇刺一事,终归是牵连了许多麻烦。太子一派的人虽然一直在为太子伸冤,可刑部那头一直迟迟没有动静,似乎要将太子天长地久的关下去一般。
文惠帝的这个举动,也让朝臣开始有了新的打量。人走茶凉,太子一入狱,有些人看势头不对,转身就投入了别的皇子门下。朝廷格局再次生出改变,这是后话,不提。
夜里风寒,白日里和罗潭二人出门置了过年要买的布料,罗雪雁说她们两个都是大姑娘,衣裳要多做几套,几乎是逛遍了整个定京城。等回到府中时,饶是沈妙扛得累,也觉出几分疲乏。
让惊蛰和谷雨去放好水,沈妙洗澡出来,就瞧见屋里多了一个人。
谢景行回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沈妙穿着中衣,一手拿帕子绞着湿漉漉头发的模样。
少女如今同两年前不同,虽然身量仍旧娇小,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青涩却又芬芳。中衣宽大微微湿润,似乎可以透过外头瞧见里头窈窕的身材,而灯火摇曳下,她唇红齿白,眼睛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头发黑而湿,贴着脸颊,越是往下,越是能瞧见若有若无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