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多少次?(1 / 2)

[[摔了多少次?

到处玩一趟,林烟腿都酸软,摘下防风眼镜,和阿星在洗手间洗手,阿星老是喜欢提及一些事。

“他去演戏绝对能赚钱,不至于只开一辆大众,那车的型号得有年头了吧,两三万都不值。”

林烟回:“住檀园的,三十年岁的男人该有的都有了,他进娱乐圈做什么。”

出门口时,阿星在一旁问:“住檀园?那易先生是做什么行业,就只是编剧吗,不可能住得起檀园。”

林烟抬头看去休息台的方向,想起那个男人小拇指的指套,半响,收回目光,低头拿丝帕擦干手。

林烟觉得是又不是,“我也不太了解,应该只是编剧。”

阿星追着林烟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他刚刚扶你的时候,你俩的磁场特别微妙。”

林烟擦手的动作停住:“哪来什么磁场,他只是我朋友的哥哥,谈不上很熟,也不能说陌生,以前三个人一同吃过饭,坐过他车,数来回就没了。”

阿星盘索片刻,突然笑一声:“见惯闵总的强势,易先生的斯文形象有些养眼。”

林烟没回什么。

易利顷的确长得文雅,皮肤冷白,接触几回会发现其实他表里不一,镜片遮盖下的一双眼睛那种沧桑感,能出三场戏,不得不说的一点,他行事温和细心,偏太过于细心的人藏得深,最不好探究。

闵公子相对来说,是那种气场贵,男人味浓,那张脸仅一眼能让女人误终身,但刻薄绝情。

林烟往那边方向看,听到谢安的招呼声,“林老师,玩得开心吗。”

林烟其实还算开心能忘记很多事,漫步走向休息台。

谢安又是给她倒茶又是给她拉开椅子,“电影准备拍完了,你有什么打算,要不留在横城玩?”

林烟坐下问:“有什么好玩的吗。”

谢安像是随口编:“雪啊,港城的气候可不是年年有。”

林烟笑着:“今天不是玩了么。”

行,谢安十分尴尬:“你们等我,我去车里拿茶叶。”

为了给谢安让路,林烟只好挪椅子,稍微靠易利顷的方向,能闻到一股清冽的山泉香和茶,不强势,不冲,香水调的层次感特有内涵。

林烟看过去,发现身旁男人在给灯盏添香油,夜色逐渐沉寂,在雪中灯光变得格外昏黄,他开口,“摔了多少次。”

林烟应:“两次。”

易利顷说的时候也没看过来,拿剪子挑住灯芯,“你心情看起来不好。”

林烟不在意:“有吗。”

他勾唇角:“你有,明明心不在焉的。”

林烟只好转移话题:“易先生剧本写的挺好。”

男人动作略微迟疑,好半响笑了:“是么。”

林烟端起茶盏抿一口,到最后谁也没说话。没有任何能聊的话题,哪怕见面百回,一个不打探,一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