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最深刻的是U12决赛的那天。
他主罚任意球进赢了拉齐奥,双方球员下场的时候,图南尔却和桑德罗抱在一起。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图南尔.斯兰蒂娜,她不仅是个喜欢诓人的小骗子,还是个无情无义的小骗子。
弗朗西斯科.托蒂为她打过架,流过血,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眼里只有桑德罗。
现在这个吻,是他应得的!
托蒂没轻没重地咬了一口,图南吃痛,狠狠咬向托蒂的脖颈,却被他侧头躲开。
一击不中,图南当即抓起酒瓶,旋开瓶盖,直接泼了过去。
“你清醒一点行不行!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酒水顺着金棕色卷发蜿蜒流下,托蒂瞬间懵了。
下一秒,抬手将酒水从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抹掉,冷着脸夺过图南手里的酒瓶重重摔在地上。
“去他妈的清醒!我今天就是要你,谁来都不好使!”
从一个吻变成了要你,这句话好像在他心里排练了许多年,无比顺畅就吐露出来。
托蒂钳着图南的腰,将她放倒在桌上,期身死死压住,再次叼住她的唇。
这个吻,气势汹汹,生野,生涩又生狠。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夹着薄荷的清涩瞬间搅动她的口舌,图南无处可逃。
脸颊因急促交缠的呼吸变得潮热,她慌乱地伸手推托蒂的肩膀,捶打,抓挠,扇他,无所不用其极。
脸颊被抓挠破皮,托蒂仿佛毫无知觉,任图南挠,任她打,不管不顾地在她口中纠缠吸吮,更快,更急,更凶。
猛烈的冲击力下,图南整个人不住向桌下滑,她急忙扣住桌沿。
甘冽的酒液,不住从托蒂的眉骨,滴落她的脸颊,顺着下巴不停流下,脖颈,衬衫前襟,全被冰凉沾湿。
贴在她身上的胸膛火热滚烫,冰火两重天的交织让她的脑海变得混沌。
撕拉一声,图南瞬间惊醒。
托蒂将她的衬衫从领口撕烂,纽扣崩落地上噼里啪啦的响。
图南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托蒂拉扯着,脱掉碎裂的衬衣,丢到桌角。
做完这些,托蒂急不可耐地埋进图南的脖颈,吮吻着她肩胛上柔嫩的皮肤,大手在她光滑的腰上不住摩挲。
酥麻的过电感窜上脊背,图南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地上的一滩狼藉,抠向桌沿的指节因脱力而发白。
“混蛋,你居然这么对我,混蛋。”
托蒂充耳不闻,从肩胛一路吮吻到锁骨,继续往上,图南不得不被迫扬起脖颈,声音因急促的呼吸而哽咽。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托蒂感受到了图南顺着脸颊流下来的热泪,僵硬地顿住动作。
他从图南脖颈间抬起头,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喉结不住滚动:
“哭也不顶用,大不了我轻一点。”
“混,混,混蛋。”
图南胸口急促颤动着,似乎被这句混账话气的不轻。
托蒂紧紧盯着图南,看她凝着湿润泪珠的睫毛不住颤动,尽管说的再混账,还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图南死死咬着受伤的下唇,细小的血珠不断渗出,她好像没有知觉。
“我好,难,受。”
“别想骗我,图南尔,我可不傻。”
“我好难,受,弗朗西,求,求你,我,我上,不来,气了。”
托蒂蓝色瞳孔剧烈紧缩,再也顾不得嘴硬,抱起她就朝卧室跑。
踢开卧室的门,把图南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