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到一会儿,绿树掩映的隔壁露台上,隐隐有高大的人影倚着栏杆,正向这边看。
“兹拉坦?”
远远听到声音,伊布有点孩子气地摸了摸鼻子,“是我。”
“上赛季末,你是不是让朱迪.达斯给你开止痛片?”图南问。
上赛季欧冠止步八强,决赛痛失荷兰杯,最后的荷甲,阿贾克斯一直到最后一场比赛才和埃因霍温分出胜负。
如此高强度的比赛赛程,即使球队内实行阵容轮换,还是避免不了主?力阵容出现伤病。
伊布首发率一直是全队最高,但却在?赛季末的时候出了差错。
本来这件事图南一点也不知情,伊布没有缺席比赛,他的健康报告也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今天下午,米诺给她打了电话。
“兹拉坦受伤了,做了一场不小?的手?术,在?理疗师的看管下做了两个星期的复检。”
图南心?里咯噔了一声:“什么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上赛季末,那个时候阿贾克斯好几个主?力受伤,他不想给你添麻烦,靠着止痛片踢了最后两场比赛。
图南尔,这个有良心?的坏小?子在?比赛和训练中竭尽所能,只是因为不想让你失望,他倔得要死,太年轻以至于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再这样下去你可能会失去他。”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上赛季他的进球率超过了50%,尤文图斯的莫吉对他感兴趣,我正打算——”
“到此为止,米诺,这个赛季之后,我会还给你一个更强大的兹拉坦。”
回忆到此为止,米诺是个称职的转会经纪人,图南没有因他的话而?生气。
伊布一开始没吱声,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顶住来自对面露台的阴测测视线,他说:“是有两片。”
但伊布绝口不提自己曾经做过手?术的事,毕竟他已经在?伤病中完全恢复。
这也是伊布人生哲学的一部分,他想要回报相信他的图南尔,所以他选择将自己火热的私人激情暂时放到一边,在?赛场上为她赴汤蹈火。
“你现在?就过来。”图南说。
“怎么啦?”伊布故作不解。
“我看看你的膝盖。”
伊布磨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转身下楼。
北欧人的平均身高在?180厘米,这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家伙坐到藤椅上,还是像个大块头。
图南弯下腰,微卷长发垂落肩头,伸手?轻敲伊布的膝盖,用跟着队医学过的手?法,做简单的检测。
深邃野蛮的深棕色眼?睛盯着长发后的雪白脖颈移不开视线,伊布心?不在?焉地乖乖配合。
直到图南检查完直起腰,他嘴角上扬,咧开一个海豹笑容。
“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