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就是恶劣的。
穿衣,洗漱, 吃早餐,一如既往非常顺利。
直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淡定了一个早上的图南白?嫩脸颊绯红一片,又开始变得坐立难安起来。
舍甫琴科箍紧纤腰,一碰到图南乱动的身体他就忍不住躁动,心里有多?想把这个娇媚美人按到桌上,撕掉她?的裙子?,手臂就勒得多?使劲。
“疼……”图南痛呼出声。
舍甫琴科贴近莹白?耳垂,粗热的呼吸仿佛要顺着?耳膜钻到图南的四肢百骸,将她?烫成一摊软水。
“单是你坐在我的腿上,我已经对自己失去信任,假使你继续动下去,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把持住。”
图南抬起头,撞上一双情绪暗沉的深色瞳孔,整个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只有一头微卷黑发在肩头如瀑布般轻晃。
听了舍瓦的话?,她?没有动。
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腰酸得实在受不了,力气一塌,挺翘的臀部还是落入男人敞开的双腿缝隙之间。
图南抓住舍甫琴科的手臂,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青筋给?了她?不好的预感?。
“不是我自己想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掉下去,我现在能下去了么?”
这话?说得可怜又可爱,舍甫琴科何尝不知道一夜荒唐已经将女人的体力彻底榨干了。
“你可能无法想象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么大?,我的好姑娘,不脱掉你身上这件性感?的裙子?已经是我最后的理智。”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给?我一个吻。”
图南挣扎着?坐直,匆忙亲了一下男人的唇角,又艰难地扶着?酸痛腰肢向外挪。
她?不是不想让舍瓦反应过来再亲她?一口,只是这种情况太过熟悉,她?害怕舍瓦会变得像小桑他们一样,亲到最后亲到床上去。
“好了,一个吻,如果今天再来几次……我会……我真?的会……啊……安德烈……”
舍甫琴科猛然将人拉到怀里,低头含住红唇,撬开。
“唔——”
辗转厮磨。
如果有一天,图南再看到书里有那句谚语,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她?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把书撕掉。
这个牛为什么没有包括体育生牛,足球运动员牛之类?
一个多?星期的旅游,这头牛没有累死,反而越发神采奕奕,一到晚上就会变身成超级赛亚牛。
而她?,刚从杭州酒店出来,在去西泠印社的车上,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前两天去印社参观,碰到一个慈祥的白?须老人,相谈甚欢之下才?知道对方?是西泠印社第六代社长启功,当?代著名文史学家和书画家,今年已经87岁。
她?当?时想起舍瓦送她?的翡翠首饰还没回?礼,就拜托启功大?师雕刻一枚印章,并留下定金和联系方?式,对方?欣然同意。
如今老人打电话?告知雕刻已完成,接下来的旅程是去西湖茶宿赏荷,正好顺路取回?。
现在已经是下午。
连副驾驶的李翻译都看出了斯兰蒂娜的异常,一个劲地抬头看。
后视镜里,图南穿着?悠闲的白?T恤短裙,正枕在舍甫琴科肩膀上一个劲地打哈欠。
“斯兰蒂娜小姐,你是困了么?我这里有些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