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只……手?”
电梯里没有信号,图南打着内斯塔的电话出来,在?走廊上没走两步,突然有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拖进?房间,砰得一声,门被关?上。
腰上手臂拉着朝后踉跄了两步,图南扬起头,金棕色卷发?趁机埋进?莹白脖颈啃个不停,粗热呼吸烫得她头皮发?麻。
“放开我,弗朗西。”图南试图挣脱挣扎,不安分?的大手居然从衣摆探进?她的衬衫,“不放。”
图南简直要被莎朗折磨死?,额头上冒出晶莹细汗,脸颊也变得滚热,她察觉出这家伙是故意折腾她,任凭她怎么揪头发?都不把手拿出来。
“这里是国家队酒店,我是来探班的,别想在?这里搞事情……唔”
托蒂在?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抱起小青梅就急哄哄地往床上跑,“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把这些天的账好好算一算。”
联合会?杯是世界杯的测试赛,是非盈利的赛事,所以比赛结束,球员不跟队回去?,留在?这里旅游,也是人之常情,他有充足的时间来把克洛泽的事拷问清楚。
图南跌到了床垫上,她支起身体环顾四?周,这个床垫周围还有另外一个,莎朗居然想在?队友随时会?回来的这个时刻,和她□□做的事,简直无法无天。
托蒂拿了一根非常粗的绳子回来,灯光从他的头顶照下来,阴影落在?棱角分?明的脸庞,灰蓝色眼睛傻野地紧盯着她。
这邪恶工具,这阴沉的神情,简直就是个恶魔。
这次没有小桑帮忙,图南彻底慌了,她翻过身,想要逃跑,却被托蒂抓住脚踝,一把拉到身下。
托蒂将手臂撑在?小青梅两侧,高大健壮的身躯压上去?,在?她身体上空形成了一个无处可逃的牢笼,“这半个多月你都在?和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在?一起?”
“弗雷德和帕特他们两个不是告诉过你嘛。”
“我想听你讲,把《太阳报》没披露出来的事都讲一遍,先从第?二天做了什么,谁和谁弹钢琴开始讲。”
图南不想讲,她忙着保卫身上的衣服,就像是个被发?飙小孩弄得焦头烂额的大人,莎朗对她的报复总是那么幼稚,他居然趁着逼供的间隙,把她脱成了比基尼。
当有人敲门时,这个家伙迅速用被子把她裹成蚕蛹,然后把他那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绳子缠到她的被子上。
图南感觉自己像个夹心一样在?被卷里翻来覆去?,“混蛋,放开我,要是让小桑知道了,他一定会?让你好看——”
托蒂一点就炸,尤其是当小青梅毫无理由地表现出对另一位竹马的偏爱时,“你以为他现在?在?哪里?这绳子就是他的。”
“你说谎。”图南根本不相信竹马桑会?这么对待她,“就算这绳子是他的,肯定有别的用途。”
她拼命蛄蛹,伸出手想要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但莎朗攥住她的胳膊塞进?被子卷里,然后连人带被子一起绑得更?紧。
“他妈的,你的好桑德罗巴不得我把你绑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图南很生气,她了解小桑的性?格,然而,托蒂转身就走,根本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人生中第?二次体会?变成一个墨西哥卷饼,图南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等?着托蒂回来,她心里气得发?狂,恨不得立刻把他的脸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