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廖克出远泰,罚没所有家产,将其扭送官府;吴管事有视察之责,罚没今年的分红。”
见吴管事还想求情,文绵绵淡淡的说道:“本王妃仁善,已经是看在吴管事你的面子上,这才没有去望京城的辛家村抄了廖克的老宅。”
“那宅子在村里算得上是华宅了吧?其母还有丫头伺候,兄长一家也过的滋润。”
吴管事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廖克,“你不是父母双亡吗?”
忽然站了起来一脚踹在了廖克身上,“这么多年你一直在骗我?!”
“混账!你混账啊!!”
廖克本就带伤,被他一脚踢的直接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文绵绵一挥手,下面的护卫又上来将廖克拖走了。
吴管事转身就跪在了文绵绵跟前,眼泪都被气出来了,怪可怜的。
“起来站到一旁。”
文绵绵的目光继续在场中之人扫过,又端起了茶水慢条斯理的开口,“不知道在场的管事里,可还有谁有什么事,想要给本王妃交代?”
管事们面面相觑,哪怕什么都没做的人也心虚的很,他们算是看明白了,吴管事是干净的,但他下面的人有问题啊,且这么几年都没发现,可见其失擦到了什么地步?
各大管事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各自的人,有些小管事神色如常,有些则是一脸的不安,眼神飘忽,这些大管事心里登时咯噔一下,这是有问题啊。
放下手里的茶盏,文绵绵看向了钱管事,淡淡一笑,“钱管事,最近几月码头的生意还不错吧?”
“回禀王妃,得意于品鉴会和年货会两庄大事,码头的生意一直不错。”
文绵绵笑着点头,“吴管事也是府中的老人了,母妃还在的时候就一直效力至今,实在是劳苦功高。”
“不敢。”吴管事不清楚这小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态度十分谦和,“王妃折煞老奴了,能为先贵妃,为王爷王妃效力,是老奴此生的福气。”
和方才对吴管事不同,文绵绵带着和善的笑意,对钱管事也是很客气,慢悠悠的端起后边的茶盏浅啄了一口,又道:“在府中也听王爷提及钱管事极为得力,这些年无论是打理庄子还是香料生意都是兢兢业业,本王妃听了心里很是为王爷高兴。”
“对了,本王妃还听王爷说你那媳妇也是个能干人,可惜家中孩子身子不好,回去陪着了,现在身子可好些了?”
她越是客气,钱管事心里越是发毛,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有赖王爷体恤,犬子已经大好了,老奴那媳妇前些日子还说等给犬子寻摸了一桩亲事后还要回来伺候王爷王妃。”
“哦~”文绵绵一脸惊喜,“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媳妇和儿子,听说你那儿子十七岁了吧,所谓成家立业,本王妃觉得也到为王爷效力的时候了。”
“依本王妃看,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请了他们母子来见见吧?”
说着就招呼人去请钱管事的妻儿,一点都没给钱管事拒绝的机会,等钱管事回过神来的时候护卫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