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球托给佐久早,井闼山主将和王牌配合了一个漂亮的快攻。
球旋转着飞过拦网的手臂,直直朝后场边界线处撞去。
夜久卫辅拔腿朝后场跑,关键时刻用悍然赴死的决心朝前一扑,咚的一声响,球被垫起,人也砸了个结结实实。
喘息中,夜久卫辅还摆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他左手撑着腰站起来。
球朝着二传不远处飞去。
……
孤爪研磨感觉从暂停上来,自己的每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
双也酸得几乎抬不起来,可他还是以不同往常的毅力强迫自己抬起。
汗水、酸痛、还有各种烦躁的情绪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就像被裹在了一个又窄又小的黑屋子里。
有种一点点被人掐着脖子逼到窒息的感觉。
就连呼吸,喉咙中都难以透进多少新鲜的空气。
这种感觉,是他最讨厌的。
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除了呼吸和大脑运转,其他的感官几乎都从他感知中消失掉。
啊,球落过来了。
他要干什么?
一向敏捷的大脑卡壳了一下。
他怔怔地望着上空,像是看着不存在的飘渺虚空。
“研磨——”黑尾铁朗瞪大了眼喊。
快托球!托球啊!!
快托球啊!行使你大脑的职责托球啊!!
触电一样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孤爪研磨浑身一怔。
对!他要托球!他要传球!
他是音驹的二传,是血液们依赖的大脑。
一瞬间醒悟过来的布丁头二传双手上移至空中,瞬间确定好托球人选。
然后,指尖触球,传球!
圆滚滚的球在空中形成一道平滑的轨迹,直直飞向左侧起跳的少年。
在接下上一球球后,夏目连忙一个翻滚直起身子,不带停歇地站了起来。
他再一次起跳。
冥冥中心里有一道声音在和他说:这一球研磨学长会选择我,我要快点起跳!
茶发少年跃至高空,果不其然的,二传托出的球在几乎和以往相同的时间到达。
但在瞥见球路的瞬间,夏目心道不对。
这不是他的最佳扣球点!
以至于,都不在他的扣球甜区!
托出球的研磨心里也漏了一拍。
糟糕!偏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夏目在空中临时调转姿势,拧转身体带动右臂,抡上了球。
“咚!”
一双白皙宽大的手从横空出世,在球网另一侧不由分说地将球直直拦下。
“哔——”
19:22。
尖锐的哨声像长刀一样刺进血肉,又血淋淋地拔出。
刀剑上的血一滴滴滴落,染红地面,又一点点爬上他的脚、他的腿,红色丝绸状摸不着的液体一点点爬满全身。
浑身冷得彻底。
传出来的一瞬间研磨后悔了,但事实已经如此。
他只能看着球被夏目勉强调整扣出,又被拦网拦下。
刺目的场面他甚至说不清和长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