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摩梭过文天成那处诡异刁钻的胎记,果然看着它一点点显出小片单翼的图案来,就像在芒星中雕刻了一朵花。
轻柔地用手心掩盖其上,楚渭搂住精疲力竭的文天成,雀跃而得意地在他耳垂处啃啮了一口。
“纽带已经建成了。”他低笑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爸爸,你终于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第十六章 你小心点
“不能出命案?”
疼。
“会里的规矩?谁定的?”
头好疼。
“……算了,便宜他了。那就剁了他的狗屌吧,但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血溅三尺。”
全身都疼。
“还有,秋翊那里最近怎样?不是让你找人盯着的吗?”
怎么会这么疼啊,好像骨架都被揉散再拼接一样,特别是屁股和……
屁股?
文天成骤然睁眼。
厚重的欧式双层窗帘优雅地绾起一个边儿,阳光从里头那层清透薄纱上温和地筛了进来。柔光中,一位五官精致的男子正屈腿靠坐在飘窗上,他半裸的上身被镀了一层金边,看上去简直同北欧神话里的天神一样飒爽非凡。
他在打电话,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文天成听不分明,只知道这是个陌生地方。
他想从床上坐起来,但腰部一用力就酸软发疼,比做了十组仰卧起坐还甚。臀缝间的私密处更是撕裂般火辣辣的不适,就好像干吃了一罐剁椒酱,不仅肛口,就连肠道都是闷热灼烧的刺痛,脑海里一片滴血的艳红。
和人打架了?但打架又绝不是这个疼法。可怎么,难道自己一个硬硬邦邦要啥没啥的大男人还能被强奸不成?那对方得是多饥渴多没眼力见啊,怎么可能。
不以为然地自嘲了一番,文天成想着怎么也不会糟糕至此,索性大手大脚掀开了被单。
被单下的身体满是星星散散暧昧非常的牙印吻痕,乳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下体还不着一物,光裸一片。
他顷刻又盖上了被子。
脑子里只剩“嗡——”的一声,因为过度错愕,他心跳反而将死一般平静,手脚冰凉。
世上居然还真他妈有这种瞎了眼的烂人。
“啊……”他懊恼而沮丧地哀叹,听自己嗓子破锣般敲了一声,像鸵鸟把头埋进泥土里一样把自己埋进了松软的被窝里。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跟嗜酒如命的文老头练了几年依然撑不下一两,而且酒品奇差,醉了就随心所欲肆意妄为,醒来还记不得事情,所以除非情况特殊绝不喝酒。
可昨天还偏偏就遇上了这么个……特殊情况。
但不论如何,他再疯也不可能把自己疯到床上去,这是史无前例的,昨天这事儿绝对另有真凶。
他于是气咻咻地调出光屏打开了记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