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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顿时酥酥软软地向后倒了下去。他靠着墙壁浅浅抽起气来,斟酌再三,终究还是将手拐弯摸进了盒里,从里面捞出了一根看起来不那么吓人的肉色男形。

他一边有气无力地拆着包装,一边在时清时明的脑海里唾弃起自己。

他回不去了。

执起男根的底座,他终于用起悔恨的力度,像要扎死一个心中破败的自己一般,藏着点害怕与恼怒共存的兴奋,向自己湿漉的甬道向下戳去——

嗵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措手不及抖了个空。

“文天成?”门外那道声音冷静发问,“你还好吗?我听到了很响的一声。”

霎时清醒了一半,文天成喑哑着嗓子慌乱回喊:“没、没事!是东西掉……掉在地上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强弩之末,浓重鼻音里的哭腔完全抹不下去,任谁都清楚只是虚张声势的扯谎而已,又更何况凌顼。

他突然警醒地:“不、不是!你别……你千万别进……!”

但话音未落,门开了。

凌顼站在门外,血色瞳孔冰冷扫过他湿润的眼眶和潮红的面颊,最后堂而皇之地落在了他手头那根没来得及收去的,还沾着些莹润光泽的粗硕男根上。

“你在干什么?”

他静静地垂下眼眸,说。

第四十四章 我第一次

文天成洪潮般的污秽念想瞬时被这一句话吓褪了个精光,他哆哆嗦嗦将手里道具欲盖弥彰地往身后去藏,同时眼神心虚地飘忽起来,用还空荡着的屁股和重心一起湿湿唧唧挪向墙角。

“……出去。”他难得强势起来,气嗝却一个接一个把他白皙光裸的胸部往前去送,好像要把那颤巍发红的两个小点送入人的口中,“出去!我让你出去你没、没听见吗?!”他唰啦一下将腿折起竖在了身前,那同他一样蔫下头来的可爱器官便隐隐从缝隙中依稀可见。

不作声响地盯着这恼羞成怒的父亲看了一会儿,凌顼第一次不再听从他的命令。他头也不回地将手向后背去,随即咔哒一声,门锁紧了。

“以后做这种事要先把门锁好,知道吗?”他用起普普通通的语调,好像真是普普通通地教导着文天成一样,“不然会被别人看见的。”

猛然抬头,文天成大睁起一双局促的水雾的眼:“不……不是!我没有……!”他其实是想反驳凌顼也算得上别人,可不知话到嘴边却为何都成了无力的声辩,“求求你别再过来了……!别再……”

可凌顼还是来了,置若罔闻。他一步一步逼近,居高临下俯身,洁白手套在各类低俗的器具间挑挑拣拣,最终拾起了纸盒里的一张被撕碎的卡片,钟昴写的。

文天成终于躲在他身体投下的巨大阴影里瑟瑟发起了抖来,他感到威胁,甚至将要被侵犯。但与此同时,股间湿润的缝隙里却缓缓淌出了瘙痒的一条痕渍,污浊在地板上,他竟又抑制不住地渴慕起来。

视线偷偷从被卡纸挡住的脸庞下移到喉结,最后滑过坚实的胸腹来到凌顼胯间。凌顼的休闲裤里看上去沉沉甸甸,鼓囊得遮掩不住份量。文天成悄悄咽下口口水,视线露骨得像个垂涎三尺的流氓。

他感觉好像对了,对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四肢并用地爬过去疯狂依附上他。他想抱着那裤裆里的东西亲吻舔舐,让一切粗大而茁壮的活物深深撞进来把他吞噬。

可怎么会……他怎么会产生这些吓人而淫荡的诡异想法?而且还是对着……楚渭的双胞胎兄弟……?

奇怪,那他到底成什么了?难道是可以轻易为任何人扭动起腰肢的妓子吗?那他岂不是要比那些不为瓦全的卖身者还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