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抬首,洞穴里的手指就悉数退去,随即,几乎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被强制按上性器的手指开始主动牵引它向那处松软慢慢转移,最终,肉身饱满的龟头抵上了粉红的洞口,甚至挤压着,撑开了洞口一处细细的褶皱。
“嗯……进来……”手被握住了,从下身,一直慢慢覆到浅浅凹下的肚皮之上,“操我……”
他说,带动那副手掌,轻轻按起自己白皙腹间因引力而微微下陷的那处,“一直操到……这个地方……”
这时,一直遮挡面容的阴影忽然隐隐有了消散的迹象。它在身上人愣怔的目光中缓缓散开,最后,终于露出了一张期待又委屈,将欲哭泣的,熟悉的,他父亲的脸庞。
“秋翊……我的好儿子啊……”那拥有着令他勃起的声音,令他勃起的胸膛,甚至令他勃起的要哭不哭的该死脸庞的元凶,此刻也正楚楚可怜地,用着那双令他勃起的泪眼在混沌的世界里轻声细语地向他低诉。
“你能做到的……对吧?”
几乎是被吓醒,少年喘着粗气,从宽阔的大床上惊坐而起。
怎么会是他?!
他捂起自己过于极速跳动的胸口:“还好……是梦……!”
“什么还好是梦?”
可还没来及喘两口,他就被身旁那道梦里才刚刚听过的声音吓得魂都飞出了几缕,“做什么梦了?怎么吓成这个鬼样。”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他惊得差点就要滚下床铺,连忙抱起被子似遮似躲地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球。
“你好好看看这究竟是谁的床再恶人先告状?”有些无语,男人扯着被褥,开始与他进行拉锯,“挡什么挡,早就看到了。别裹着我被子,把我被子也一起搞得黏唧唧又臭哄哄。”
什么?看到了什么?!
被子在少年的错愕间大力被扯走,他顺着男人意有所指的视线,也跟着往下一点点挪动。
“哇啊啊啊啊——!”
他几乎是在看到自己濡湿内裤的瞬间就并拢了双腿,“你!你这个变态啊啊啊!”
遗精了。
他秋翊活了这么多年,竟然第一次,梦着自己的父亲,甚至还在他的床上……遗精了……
“哦?看来你还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
但男人却显得十分淡定,只是神色间隐隐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真是,变态的到底是谁啊。”他指着自己睡裤上一片深色的湿痕,“半小时前你还把腿架在我身上乱拱乱蹭……”
“啊啊啊啊——!”小家伙的脸简直要红透了,恨不得打个地洞直直就钻进去,“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哟,还知道害羞。”靠着床头,男人挺乐地笑了,长臂一伸就拉开了少年短裤的松紧,提溜着,硬是把快逃跑的小孩给拎了回来,“到底做了什么美梦啊,快说给爸爸听听。”
秋翊几乎快羞死了,闭着眼高喊:“什么美梦!是噩梦!!噩梦啊!!!”
“这有什么,很正常啊。爸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他说,但话音落到一半,却突然,“不过,秋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