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梅轻手轻脚的出来了,悄声问:“盼弟有什么病?”
“她可能是心理出现了问题。”衡巧说。
刘玉梅大惊,在她耳边说:“不会是精神病吧?”
“你才精神病!”衡巧忍不住怼她,“瞎说,盼弟听到了会不高兴。”
“你说心理出现了问题嘛。”刘玉梅小声嘀咕。
衡巧不好和她过多解释,怕盼弟和招弟听到,她小声说:“你去睡吧,这事你别管,你管好工地,管好工人的伙食就行。”
“好,那你一定要开导好盼弟,再也不能做这样的傻事。”刘玉梅叮嘱。
她进房间去了,刘小俊把一碗米饭三下五除二吃完,一碗汤也喝了一大半。
刘玉梅在房间里看着,郁闷地摇头,自言自语:“多好的伢子,她却拱手让人。”
衡巧在外面听着了,和刘小俊相视一笑。
“今天我去你家,你妈妈和我说了很多,不过她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是,我妈的担心我很理解,而且肖月的家人的确很过分,我才接触了几次,就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但让我放弃肖月,我又觉得心疼,觉得看不起自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算什么男子汉呢?”
衡巧看着刘小俊,他说到肖月,满脸苦恼。
“你们俩其实主要看肖月自己,她守住自己的底线,你们俩完全可以幸福生活,就怕她心软。”
“她已经心软了,最可怕的是,我也心软了。”刘小俊手拽成拳头,在桌上敲了一下,叹了口气。
“你也心软?”
“是,我把答应借给你的钱借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