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巧才不怕这种外强中干的人,他越是吼的厉害,越是心里没有底气。
“怎么,你觉得你们几个混小子能拦得住我?”衡巧捋了一把衣袖。
“你不说,你今天就从爷的裤裆下爬过去!”
衡巧看着他唾沫四溅,心里烦的很,她忽然出脚一勾,肖应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摔倒在地。
“应哥!”
那几个跟在他身后的街溜子蜂拥而上,衡巧气定神闲,拳脚交加,三下五除二将他们全部放倒,有几个还给他们松了松骨头,让他们手脚脱臼,痛得尖叫。
“衡巧妹!你他妈哪里学的功夫!”肖应屁股摔得疼痛难忍,想爬起来又坐地上了。
衡巧切一声,不屑一笑,“老弟,下次当我道路,好歹找几个跟我能多过几招的,太垃圾了,一点都不过瘾!”
她啐一口,推着单车继续上坡。好歹姐姐也是二十一世纪的省级散打冠军,来几个猫儿狗儿,太不给面子了。
她怕上坡,蹬上单车,离弦的箭一般往芭蕉村冲。肖应几个互相搀扶着起来,一地残兵败将,吃了哑巴亏还没地方投诉。几个人坐在路边,等了好半天才等来一辆路过的农用拖拉机,载着他们去了镇医院。
衡巧在桥头停车,进了肖月表姐的店里,和她问肖月的消息。
表姐摇头:“什么信都没有,我也挺担心的,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工作,找到落脚点。”
衡巧也挺担心的,肖月柔弱,一个孤身女孩,南方又那么复杂,不要在外吃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