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回去洗澡换了套衣服出来更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闻言瞥了他一眼,一脸写的不爽:“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玩的起来?”
“啧。”张阳仔仔细细看了他那张写满丧气的俊脸,摇摇头,笑着调侃:“说实话,不像。更像是来砸场子的!”
这位大爷脸上满脸写着‘劳资困,想睡觉,莫挨老子’几个字,可不是像来砸场子的吗?
可是他既然这么困了,张阳有点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强撑着攒这个局,出于好奇心,他忍不住问了下:“秦少,你这个绕城来的小朋友是你家亲戚?”
不是亲戚,以这位混不吝的性格,估计没人能指使地动,更别提让他不睡觉在这里陪着。
秦肆提起这个脑袋就疼,烦躁的抢过他的杯子,嘴唇没挨着杯沿,直接把酒倒进口中。
喝了一口,稍微清醒过来,才斜斜看他一眼,说:“屁得亲戚!我亲戚我早就回去睡觉去了,会在这里撑着,又不是我妈!”
“那是……”
秦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往后一靠,说:“妄爷的妹妹。”
“妄爷亲自开口让我招待一下,说小朋友人生地不熟,怕无聊。”
他就呵呵了。
好歹十八岁一个人了,有什么好无聊。
自己不会玩?
不会玩不好好待在学校念书,跑出来干毛!
他有一肚子牢骚找不到人发泄,抬眸戾气十足的看了一圈包厢里正在玩的人,抬手嚷嚷道:“你们一个个的,把酒给我收起来啊。等会儿都给我喝饮料!小朋友在呢,喝毛的酒!让人拿一箱可乐上来,都TM给我喝可乐!”
有一个挑染着头发的女人媚眼如丝的放下杯子,嗲声嗲气地说:“肆爷,你说的小朋友还没来啊,该不会走丢了吧?”>